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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冬日的夕陽依舊絕美,霜打樹梢亭榭,襯得葉落花凋的後院別有一番蕭條之景。
景再美不如心所念之人的一絲一毫。
若韓免醒來定是要傳喚他的,但他還不願意離開。
他攏緊斗篷,拖著凍僵的雙腿往韓免身邊走去。
“你怎麼知道是我?”林遷南道。
林遷南斗篷下的臉越來越瘦弱了,他露在外面的素手泛紅,骨節突起,指節間是常年習武之人落下的烙印。
太多疑點韓歧從來沒有發現,是曾經的過於幼稚還是過於信任他?
“我不知道,”韓歧撩下他罩在頭頂的帽子,“我在賭你敢不敢來。”
林遷南笑道:“我不來呢?”
“我會失望,”韓歧道,“你來了,我會想殺了你。”
“為什麼?”
“你騙了我。”
“為什麼你要在意我有沒有騙你,你又不喜歡我。”
“你嘴很厲害,”韓歧摸了摸他的臉頰,“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喜歡過你。”
喜歡過?曾經嗎?
“因為我曾經是你的遷南哥哥,所以喜歡我嗎?”林遷南抓住他肆無忌憚的手,“我要的不是這種喜歡呢?”
“與我無關了。”韓歧淡淡地道,“我說過的,再遇見你,怨報怨仇報仇。”
林遷南道: “你現在受傷了,不是我的對手,打起來實在不公平,而你引我到這裡來,我便知道你根本不是想殺我。”
韓歧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民間所傳他是謙謙君子賢王。
只有林遷南見過很多次他惡劣的一面。
任性蠻狠霸道。
不知道林遷南是如何忍受下來的。
“你先回答我,”林遷南貼近他的嘴角,“你喜歡我?在意我?”
韓歧用力推開了他,林遷南很快站穩後又湊了上來。
“虧你是大名鼎鼎的賢王,怎麼如此的孬種!你有一次次的機會可以殺我你卻沒有,你就承認吧,哪怕是騙騙我也是好的!”林遷南用吼聲再度問道,“說啊,你在意我!”
韓歧聽到了他絕望的吼聲,心頭一悸,說出了他不想承認的字,“是。”
林遷南吻住了他的嘴,想把韓歧的話永永遠遠的留住。閉上了眼睛,不想讓溼透的眼眶打擾這一時刻。
韓歧摟抱住他,在他迫不及待的吻裡嚐到了溼鹹的味道。
他不知道是不是林遷南的眼淚,他的記憶裡,林遷南是個沒有淚的人,沒心沒肺的苟活著,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流淚。
林遷南撕開了他的衣衫,抱歉的話化作了一個個落在他傷痕處的吻。韓歧亦扯落他的衣衫,下巴抵在他柔軟的發頂上,手在四處尋找林遷南身上的傷疤。
他們像兩個太久沒有見到光的亡命之徒,努力汲取著對方身體的溫暖。
“你身上沒有一塊疤。”韓歧咬住他圓潤的肩頭。
“為你準備的,喜歡嗎?”林遷南把他的頭髮與自己的頭髮一起纏繞在了指尖。
韓歧將他放倒在了石凳之上,“我們變成今日這樣,你說怪誰?”
“怪誰呢?”林遷南在他進入時悶哼一聲,“我不想怪自己了,那就怪老天爺吧。”
只要韓歧在,林遷南就不會覺得冷,他緊緊擁著韓歧,一次次承受著他無休止的索取。
比起心意相通,還是肌膚之親來得實際一些,好歹能真真切切的感受擁有。
“吃下它。”韓歧的指尖多了一枚林遷南畏懼的藥丸。
林遷南身體的溫柔漸漸冷卻,被汗水打溼的髮絲黏在了耳鬢,“好,我能問問它的名字嗎?”
“我不知道,”韓歧喂入他的嘴中,“就叫苟活吧。”
苟活。
林遷南嚥下藥丸,寒冷的身體漸漸發熱,他像抱住救命稻草般抱住韓歧,韓歧用衣衫把他包裹起來,摟入懷裡。
“疼。”林遷南牙關在打顫,身體不停的哆嗦。
韓歧為他整理好了衣衫,“有多疼?”
林遷南面色潮紅,臉上佈滿了密汗,一塊塊青斑在肌理下若隱若現,“疼……疼的我想死。”
韓歧緘默地抱住他,他痛極了才會發出小聲的嗚嗚咽咽,“你不會哭嗎?痛的話就哭出來,會好受些。”
“我……”林遷南抬首,正對上韓歧溫柔的眼眸。
眸中倒影的只有林遷南。
林遷南很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