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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對韓歧最後的祝願。
韓歧轉身就要離去,林遷南叫住他:“韓歧,我能抱一抱你嗎?”
不等他回話,林遷南自作主張的從背後擁住他:“我初來京城之時,滿腔鴻鵠熱血到現在也無處宣洩,若再回到八年前,我會告訴曾經的我,不要去京城了,哪兒太大了,不是你的家。”
韓歧心裡發悶,似要失去什麼了,“也許那樣對你我都好。”
“嗯,我很後悔,”林遷南痴痴地笑著,“但我自始至終記得你是小五,你也不要覺得我在幫你,我要給我林家亡魂一個交待,更要給二皇子一個交待,我辜負了他的信任。”
“我不想做九五之尊,”韓歧沉聲道,“現實由不得我做主。”
“你想的,你一定在想,若你是皇帝,那麼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太多人為了這個位置粉身碎骨了,你千萬要珍惜。”林遷南鬆開他,“對了,我臥房內的玉笛你替我保管好,那是我離家後僅存的東西。”
“還有你府裡有個叫小樂的女孩兒,替我好好照顧她,她是我的患難之交,也許她身上的傷是韓免弄的,但不管是誰,絕不會是你,”林遷南想了想又道,“還有歡雅,她喜歡自由,不願意嫁給你你不要逼迫她。”
“至於韃靼,往後是春花繼位,皆是年輕帝王,你們要打便打吧,記得一點,不要勞財傷命了。”
“你為什麼突然說這些?”韓歧道。
“你該知道的,我活不長了,”林遷南說自己的時候最為輕鬆,“絕毒無解,我沒多少時間了。”
“不會,”韓歧解下腰間的一枚玉佩,送給他,“拿著,有了它,豫國沒人敢傷你,明日之後我接你回府。”
“萬事有我,你不必插手。”
林遷南接過這枚質地溫潤的玉佩,捏緊在手心裡,“嗯。”
回到臥龍殿,韓免正把玩著手裡的月影刀,他叫林遷南坐在他身旁。
“退位詔書寫好了,”韓免放下刀,“可你不是我的。”他已經放下了“朕”這個稱謂。
“我會一直陪著陛下。”林遷南沒有把“黃泉路”說出來。
“利慾薰心是皇子們的常態,坐上高位掃視底下的人,又會發覺,這個位置其實太孤獨了。”韓免看透了許多,“我近來做了很多夢,我夢見了父皇母后,還有弟弟們,以及八年前,我們一起狩獵……所有的美好,最終都會化為一片血紅,變得沒有一絲生氣,絕望的不如不夢見。”
“造就一切的,是陛下。”林遷南平靜道。
韓免略顯激動道:“不是我,是父皇!他疑心太重,他逼我的,若要說錯,當年誰沒有錯?!父皇的疑心殺了林家十族,我不想的!”
“二弟他生來儒雅,怎會是治國之才?為什麼誰都偏袒他,”韓免又道,“我才是長子。”
“你為什麼只看得見韓歧,我何處比不上他?”韓免看著林遷南坦蕩的眼,冷靜了下來,“要說錯了,我只做錯了一件事,那便是將絕毒送給了你。”
“絕毒,害了我的一生,也毀了你,我們算是兩清了。”林遷南道。
“父皇他死了都不肯放過我,他究竟給了你什麼?”韓免警惕地看著他。
“若是什麼都沒給呢?陛下豈不白白擔心多年?”
“那樣也好,”韓免盯著眼前這張最經常出現在夢中的臉,“可以使我們糾纏多年。”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了,一隻虛脫的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