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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皇上封鎖了賢王府的事很快傳遍了京城,賢王平日裡對百姓不錯,徒然把好好的賢王軟禁在府裡,總要給個名正言順的說法才好。
年關在即,眼看丞相府和賢王府要聯姻了,皇上還是一點動靜沒有,百姓的嘴之間逐漸流傳出頗多謠言。
其中最刺激韓免的約摸是——韓歧是先皇定的儲君。
霍亮在王府裡住了半月,府中無人識他,他樂得清閒自在,這日,他被韓歧邀約至後院切磋一二。
隔了一個拐角,他聽到了兩人的交談。
“林遷南你回去!”
“我手癢,讓我摸摸劍!”
“得寸進尺!”
林遷南?
霍亮聽到這個名字,期待地加快了步伐,走到在牆角時又不敢再動。
林遷南在屋裡躺的快要生灰,好不容易出來,看見韓歧的佩劍一時手癢,拿過來後連拿都拿不動好生丟人。
“我可以的!”林遷南雙手抓住看似輕盈的劍柄,奮力一提,劍是提起來了,可他人差點倒地。
韓歧扶住他的腰,輕巧的把劍奪過來道:“找地方坐穩。”
林遷南坐在涼亭裡,瞅著韓歧走到拐角把一個人逼出來,二人眨眼間已過十招,劍術高強還頗具戰略。
“王爺,為什麼林遷南在這裡?”霍亮抽出佩劍接招。
劍光反射入韓歧的眼裡,他避重就輕道:“你認識他?”
“以往在京城的時候有過點頭之交。”霍亮分心看了眼涼亭裡的林遷南,韓歧不給他分心的時間,招招來的如生死決戰般致命。
韓歧一劍抵在他眉心,道:“身為主帥,上戰場時不該分心。”
“受教了。”霍亮拱手行禮,又道,“剛才末將看見林遷南孱弱的如從未習過武,一時好奇多看兩眼。”
韓歧皺眉道:“他本就沒有習武。”
“怎麼會!”霍亮道,“林公子的武功高超,若他動真格來,末將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韓歧眉頭擰的更深,看著不像在說謊的霍亮。
霍亮以為韓歧不信,接道:“林遷南是林家的獨子,怎會是個連劍也提不動的廢物?”
林遷南喝了兩杯涼茶,摸摸自己胸口連一個月都沒有就癒合的肋骨,感嘆韋陶醫術的高超。
這一個月是他五年來最快樂的日子,韓歧不見得待他多好,偶爾對他露出輕微的笑,便已足夠。
再抬首時,韓歧和那人已不見蹤跡,他跟著他們的腳步來到了正廳,裡面跪了一眾家僕。
“王爺,奴才奉皇上口諭,特請大將軍進宮。”錢公公領著皇上的旨意,享受著眾人的叩拜。
霍亮回京的訊息已經傳到了韓免的耳朵裡,無處可躲,領旨準備跟錢公公進宮。
韓歧喝著茶,等沒有去意的錢公公說第二道旨意。
地上跪的家僕還沒有起身,林遷南無奈地跪在最後,膝蓋舊傷未愈疼的他牙呲目裂地看著同樣在他的韓歧。
錢公公走到老管家面前,道:“您跟雜家走一趟吧?”
老管家是個極其不起眼古稀老人,他眼皮鬆垮垮地遮住了眼睛,嘴角兩撇白鬍須稀疏地飄動,看上去精神不濟沒多少日子可活。
韓歧出身起便是老管家在照顧,至此跟了他二十一年是他半個親人。
進宮並非是享受,更大的可能性是韓免用刑逼供些想知道的事,霍亮真話真說都免除不了皮肉之苦,老管家年齡大了,經不起丁點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