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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韓歧根本不怕林遷南,“就憑你也配?”
林遷南無聲地看了韓歧很久,終是沒再說出話來。
徹夜無眠地韓免早早地聽了御林軍探子的回話。
“他們說了這些?可有隱瞞?”
“臣不敢!”
“那就好,那就好。”眼睛通紅地韓免笑咳了,咳了幾聲往邊上一側,咳出一口痰血。
“宣韋陶!”
韓免還是在笑。他信了林遷南對他說的話。
……
“陛下,若要處置賢王,請讓我親自動手。”
“為何?”
“我這兩年過的什麼日子,陛下也是看在眼裡的,如今我對他死心了,自當為自己討回公道。”
“好,朕允你,希望你不要叫朕失望。”
“事成之後,我保證陛下再無困擾之事。”
……
“林遷南,”韓免擦掉嘴角的血沫,“江山和你,朕都會守住。”
韋陶匆匆趕來。
賢王府裡的奴隸們被放了出來,可以繼續做之前未完成的事,但歡聲笑語已經沒有了,只有無盡地沉默來迎接即將來到的大喜之日。
因為他們的主子賢王被軟禁在了書房裡。
林遷南端著盤精緻地糕點進了書房,韓歧正在作畫。
“畫什麼?”林遷南放下糕點,沒指望韓歧能告訴他,準備走近後自己看。
“畫人。”韓歧在他走近前開口。
林遷南在離他不遠處停下腳步。他看到了畫像上的人是傾國傾城的趙歡顏。
“不錯,婀娜多姿的俏美人,配的上你。”林遷南由衷讚歎。
韓歧半個眼神也不給他,自打那日起,韓歧變得沉默了許多,倒是林遷南像塊狗皮膏藥般時時賴著韓歧。
“為什麼要畫她?你想她了?”
“我答應送她的禮物。”韓歧道,“言必行,行必果。”
“嘖,你像在嘲諷我,”林遷南挑了挑眉,不確定地問,“為我畫一副吧?”
韓歧抬頭,深邃的眼讓他琢磨不透。
“你和趙小姐時時都能見到,而我卻未必了,”林遷南癟嘴道,“往後見不到了,你恨我又見不到人時,拿我畫像扎小人也是極好的。”
“不必往後,我真想現在開始,再不用見到你。”
林遷南的笑凝滯在了嘴角,他緩緩地收好,緩緩道:“快了,不會太久的,勞煩王爺再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後媽還是想胖揍韓歧,晚上繼續更
照往常,林遷南的話定要觸到黴頭。
“你站窗邊去。”韓歧不鹹不淡地話足以令他雀躍。
“就站著嗎?手裡不需要拿點東西裝飾?”林遷南站在窗邊頗為侷促道,“我的衣衫好看嗎?”
“畫個人像罷了,不必多事,”韓歧換了張新的宣紙,“你的紅衣衫倒是極其礙眼。”
“礙眼也就這樣了,有勞王爺將我畫好看些了。”林遷南找了根凳子坐下,他的身體受不住勞累。
“站起來。”韓歧提筆道。
林遷南聽話地站起,含笑看著聚精會神的韓歧。
韓歧描了兩筆,補了句:“這樣我方便許多。”
他竟然開口解釋了?
林遷南看不起腦子發熱的自己,嘴裡仍說:“都聽你的,你說了算!”
“站好。”
“站好了。”
“看著我。”
“一直看著呢!”
說來奇怪,他們一個是遭皇帝忌憚的王爺,一個是看似尊容無雙實際毫無權利的新貴,新貴奉諭旨要好好‘慰問’王爺,卻在一間小小的書房內,融洽地待了整日。
到了窮途末路,也要珍惜僅有的溫存。
直至夕陽西下,林遷南才從書房出來。他鮮少這般高興,儘管韓歧並不想要他的畫像,但架不住他的死纏爛打,還是找了個角落地方把畫像收了起來。
“將軍!”
御林軍的統領著急忙慌地找到他。
“怎麼了?”林遷南恰到好處地露出威儀。
統領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林遷南眸中閃過一喜,卻故作悲痛道:“怎會如此,快撤兵回宮!”
三日,時機恰到好處,同時,他的噩運要來了,他那日對韓歧的羞辱,很快便要百倍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