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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往種種只存在於五年前的記憶。記憶中的林遷南虧欠了很多人,卻只有韓歧虧欠了他,他不需要韓歧的補償。
要說在意之事,便是贈他新生的南國。
若是韓歧輕舉妄動,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韓歧。
作者有話要說:
遷南現在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為什麼會這樣呢?
內容是否契合苟活這個文名?
韓歧為什麼要隱姓埋名去找林遷南呢?
趙章瑞有什麼陰謀?
追妻火葬場是否靈驗?
預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瞎扯!!!
其實我沒有大綱,寫的很放飛自我,而且我文筆很爛,但我會越來越好,努力做的更好!
希望讀者大大們不要嫌棄/鞠躬/麼麼噠
身側窸窸窣窣的響動再度引起了林遷南的警覺,他不動聲色地抽出匕首,正對上歪著脖子的邢武,那人死了似的闔著眼倒在他的肩膀上。
林遷南登時為邢武能放心待在他身邊的勇敢而感到語塞,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收好了刀,把邢武挪開,再閉上眼休憩。
他聽得清黑夜裡一切細枝末節的聲音,自然是睡不踏實的,但明日還有路要趕,他只能強迫自己入睡。
邢武又倒在了他的肩膀上,林遷南瞅了他頭頂髮旋一眼,沒再推開他,亦不再強迫自己入睡,就這樣乾巴巴地坐到了清晨。
暖陽由東昇起,掛在空中照得樹葉多了幾分燦黃。
邢武沒有轉醒的跡象,甚至得寸進尺地將頭枕到林遷南的大腿上,林遷南幾乎想一巴掌拍醒他,但邢武好歹是一國之君,林遷南素來不會做失禮的事。
林遷南握住邢武不安分的手,看著這人將偉岸的身軀瑟縮著想離他再近一些。
林遷南見他手不再亂動了,便撒開了手,剛一鬆開,邢武就醒了,一雙細長的眸裡沒有偽裝,一片朦朧,仿若置身夢境。
邢武掀開眼皮,面無表情的林遷南倒映在他瞳孔中,他道:“我在做夢嗎?”
“做夢也該醒了,起來趕路。”林遷南一動不動地坐了整晚,眼中血絲密佈,卻無睏意。
邢武慢慢站起來,眼中的朦朧無措很快被遮蓋,他笑嘻嘻地說:“遷南兄昨兒沒有休息好啊,今日由我來馭馬吧,我騎術其實不錯。”
既然都是去往京城,邢武沒有要加害他的跡象,多一個人同路也無妨。
“好。”林遷南應了下來。
林中傳來幾聲婉轉的鳥啼,林遷南朝赤焰馬方向走去,邢武自然而然地提了提腰帶,“人有三急,我去解決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別撇下我。”
“我去打點水。”林遷南拿出水壺,朝反方向的而去。
邢武目送他至遠方,再背過身追鳥啼聲而去。
“末將參見陛下!”
霍亮出現在邢武面前,他跪著向邢武請罪,“陛下受傷是臣的失職,請陛下責罰。”
“在外不必多禮,”邢武看了看手臂上無足輕重的傷,“偷襲我的人可調查清楚了?”
霍亮站起來回話道:“回陛下,是三虎寨的山賊,他們並不知道您的身份,只是奔著您身上的東西而來。”
京城的確有位紈絝子弟的名字叫邢武,那位早在前些年病逝,他改頭換面成為邢武,是不希望被人認出,特別是重獲新生的林遷南。
再度遇見林遷南,他覺得是一場似是而非的夢,他握不住,卻渴望著擁有,他知道自己貪婪了……
客棧裡,馬背上,樹蔭下,多少次想要抱住他,多少次想將他揉進懷裡再不鬆開,可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