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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是個抖s
文武百官面面相覷,惟有等韓免開口解疑雲。
“將軍霍亮有不臣之心,朕已連夜召回鎮北公之子,暫代霍亮之職。”
僅僅一個“不臣之心”,就把戰功赫赫的功臣抹黑,百官們來不及怨懟,便被門口走進來的人吸引。
沙場上的人穿的都是重甲,難穿難卸,若有急事可穿甲上朝,一個姿態挺拔的人著一身玄色重甲,腰間別著一把未出鞘的寶劍,面色蒼白且陰鬱,嘴角扯成一條線,眼睛裡全是肅然,他大步走進眾人的視野。
這樣的他看上去真似久經沙場。
他的膝蓋磕在地上時,地面彷彿因沉重的盔甲而動了動。
他有條不紊地向韓免述職。
文武百官連大氣也不敢喘,唯一認識他的趙章瑞瞅著跪在地上煥然一新的人,止不住地搖頭,好些文官與他動作一致,武官們更多的是忿忿不平。
憑什麼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能頂替大將軍?
鎮北公是先帝的胞弟,專心佛法遁入空門,一生無兒無女,這多出來的兒子是寓意為何?
韓免道:“眾愛卿有話說?不妨說出來讓朕替愛卿們解決。”
文武百官同時噤聲,只有跪在地上的人支起身子道:“臣領命,不負陛下之託!”
“去吧,替朕去看看賢王,他近日身子不大好,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幾日後的大婚,你帶些好東西去。”
韓免沒有叫新官上任的他去做出格的事,百官們稍稍放心了些。
“喏!”
“有事奏!無事退朝!”
……
林遷南換下一身比他還重的盔甲,裡衣出了層層汗,他氣定神閒地在韓免為他留的宮殿裡沐浴後,穿上一身喜慶的紅衣服,領了一隊人馬,風風火火地向賢王府趕去。
賢王府火紅的燈籠掛了一排又一排,連小廝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地笑,爭先恐後地忙著手裡的活兒。
林遷南下了馬車,雙手互相搓了搓,哈出一口白氣,仰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天空。
“都臘月了,怎麼還不見下點雪呢?”
“將軍,屬下先進去通傳?”
他的屬下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看上去對他很是器重的韓免沒有給他真正的實權,叫的“將軍”聽上去都有種小心翼翼的意味。
林遷南愣了愣,露出一個無所謂地笑。
“不必,我們進去吧。”
守門的人發現了氣勢浩大的他們,明白無力阻攔,忙往府裡去找幫手了。
林遷南一腳踏進熟悉的門檻,深吸一口氣,修長的手指抬起,冷冷地下達命令,“拿下賢王府所有人,聽候發落。”
上百名御林軍從他身後跑入賢王府,不堪重負的門檻被踏的粉碎,訓練有素的御林軍們帶起的陣陣颶風吹得他身形晃了晃。
“幹什麼?!”
“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們?”
“你們是誰,放開我!”
……
“將軍,賢王說讓您等一等。”
賢王府裡的人悉數被捆在了一起,御林軍沒有傷害他們,他們卻沒完沒了地哭喊抱怨。
畢竟他們都識得林遷南這張臉。
“把他們帶進柴房,”林遷南揚眸道,“你們有看到我說的那個人嗎?”
他說的是春花。
“沒有。”
“那就好。”林遷南端起一杯茶,吹掉了表面的茶葉,“賢王在哪裡?”
“書房。”
“押他過來。”
林遷南的手指在桌上不停地滑動,不一會兒,他在一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裡聽見了韓歧的。
“跪下。”林遷南手指從滑動變成了輕輕敲點。
御林軍將正廳圍了個水洩不通。
韓歧面無表情道:“鎮北公之子?看來韓免對你不錯,給你憑空捏造了貴人的身份。”
“跪下。”
韓歧的武功是頂尖得好,但他此時斷然不會反抗,因為韓免還是皇上,他還是臣子,林遷南能大張旗鼓的進賢王府,必有韓免的授意。
霍亮遍體鱗傷地回來,已為他敲響了警鐘,往日沒有動靜的韓免要有所行動了。
成大事者,需忍一時之恥。
“你有能耐了,那就殺了本王,否則他日落在本王的手裡,定要你脫皮抽筋。”韓歧惱怒無比,卻不知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