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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軟著身子縮在他懷中,“你們都對我不好,我要怎麼苟活。”
他說完便暈了過去。
韓歧胸口的傷口大約是撕裂了,正在隱隱作痛,他不管不顧地守了林遷南整夜,到不能再留他之時才命人把高燒褪去的林遷南送回宮中。
不必他去請,一位貴客在林遷南走後不久從王府正門堂而皇之的進了賢王府。
林遷南甦醒後秘密叫來了韋陶。
“在這個節骨眼上,你不應該去見賢王!”韋陶微微發怒道。
“對不起,”這事也是意料之外,加之林遷南自己的一點執念,“伯伯,你有沒有辦法再幫我除去青斑?”
林遷南臉上、身上又是密密麻麻的青斑。
“物極必反,”韋陶勸過他很多次,終於不勸他了,“你想好了嗎?”
“想好了,”林遷南字字清晰道,“請伯伯給我七日盡。”
七日盡是宮廷秘藥,可以使絕症之人在七天內行動自如做個健全之人。
說是好東西也未必,七日後便是回天乏術佛陀也救不得。
“你也許根本撐不到第七天!”韋陶氣極了。
“沒事,”林遷南笑道,“明日是韓歧大婚,我想無病無災的去看看,攜著病軀而去,才是為他添了晦氣。”
“你……你不要怪伯伯無情。”韋陶道。
“伯伯肯為我冒險我已經很感激了,”林遷南道,“韓免的夢魘之症可有破綻?”
韓免的夢魘之症是由韋陶一點點所下的慢性毒催發而成的,但對性命無憂。
“不會,我用兩年時間種下的果兒,誰也看不出來,”韋陶憤恨道,“若沒做過虧心事,怎會懼夢魘之症?如今是他的報應。”
“多謝伯伯,事成之後你可以辭去太醫一職,做個雲遊四方的醫館了。”林遷南道。
韋陶在他臉上看了好一會兒,似是從青斑上看出點眉目,卻是什麼也看不懂,喃喃道:“或許……真叫做苟活……”
林遷南沒有聽清楚,“什麼?”
“七日盡我等會叫人送過來。”韋陶急切地想證明什麼,連忙往太醫院而去。
林遷南吃了七日盡後,青斑很快消散,蒼白暗沉的臉頰變得紅潤,殘敗的身體亦變得有力,似是回到了“林家公子,溫潤如仙”的時候。
韓歧的婚事辦的很隆重,而韓免不知是報著什麼心思,竟親自前去主婚。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笑容之下,各懷心事。
林遷南站在街邊看著嘴角掛著淺笑,一身紅色喜袍,身騎駿馬意氣風發的韓歧領著婚隊從街頭走出。
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男兒一生最好的兩個時候。
百姓們嘴裡說著吉祥話,丞相府的陪嫁侍女沿路分發著紅包傳遞喜氣,林遷南有幸領到了一個。
紅嬌子裡是韓歧的新娘,即將成為韓歧的結髮妻子。
林遷南擠出一絲笑:“新婚快樂。”
說完,他向賢王府走去,韓歧像得到了什麼感應,向他這邊看過來。
四目相對,又很快分開,他們的目的地皆是賢王府,但人生的終點早已背地而馳。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兩更……
林遷南踏入賢王府時韓歧還沒有來,他被一個賓客的僕人請入一間廂房。
廂房裡的男人他再熟悉不過,他心懷愧疚地行禮,“申屠玹,你記起來自己叫這個名字了嗎?對不起。”
申屠玹就是他擄在身邊伺候他兩年的春花。
申屠玹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主子,你瘦太多了,豫國皇宮看來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