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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德道:“喏。”
春花瞪了韓歧幾眼,跟忠德出去時問道:“王爺的性情陰毒,你對他忠誠做什麼?”
忠德跟在賢王身邊數年,見證過他從五皇子到賢王的變遷,誰都不會是天生的陰晴不定,忠德還記得幾年前的五皇子。
忠德道:“你忠林公子,我忠王爺,有何不妥?”
春花與忠德聊不到一處,但忠德三番五次的幫助林遷南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道:“你為何願意幫我們?”
忠德三十出頭的年齡,一派老成的凍著一張胡茬臉,道:“因為我不想王爺後悔。”
“後悔把主子折磨死?”春花覺得有些好笑,“我不信他會後悔。”
林遷南到了皇宮便被送到臥龍殿的偏殿裡已經幾個時辰了,他百無聊賴地喝著一杯涼透的好茶。一口一口小心的抿著,唯恐把用來消遣的茶水喝完了。
“公公,皇上還有多久來?”林遷南瞧著外面的天黑了個透,敲著房門問。
公公沒搭理他,他坐到桌案前撥弄著筆架上的筆,看著嶄新的宣紙若有所思。
須臾,門外來了一行人,守門的公公扯著嗓子說“奴才給皇上請安”,韓免問了問林遷南的情況方才推開房門入內,錢公公抱著一堆奏摺緊隨其後。
林遷南慢悠悠的站起來給韓免讓位,“皇上萬安。”
錢公公把奏摺放在桌案上,為日理萬機的皇上備上朱墨,竟看見韓免拉著林遷南,讓他坐在腿上。
韓免錮住動彈的林遷南,對錢公公道:“下去吧。”
“那明日早朝……”錢公公貼心問道。
“照常進行。”
錢公公怕韓免起不來床,問得很是體貼,他出了偏殿遣退了門口的奴才,留了他們一個靜悄悄的環境。林遷南“嘖”了一聲,道:“皇上,你抱著我不嫌重?”
懷中的人輕飄飄毫無成年男子的重量可言,韓免空出一隻手翻開一本奏摺,道:“你有幾兩肉?”
林遷南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不避諱地看著他手裡的奏摺道:“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東西。”
“你有。”
“我沒有,”林遷南道,“你這兩年哪裡沒有找過,我的身家就是我的性命,你要便拿去。”
韓免摟著他的細腰,食指劃過了林遷南腰部的敏/感點,林遷南渾身哆嗦,用力掙扎站起,韓免笑道:“遷南,我不會要你的命,你若是配合,我定保你一生榮華富貴衣食無憂。”
留著我的命是怕我手裡的東西什麼時候從犄角旮旯的地方冒出來威脅你吧?
林遷南收起眸中快洩露的諷刺,語氣輕鬆道:“林家都沒了,我要什麼榮華富貴?”
“你不要小五了?”韓免拿起筆,在奏摺上圈圈點點,“我無時不刻不想殺了他。”
韓免拿了他的短處威脅,林遷南緘默不語,二人的談話陷入僵局,直至韓免丟了一份奏摺在他腳下,韓免喝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他還是不是你的小五!”
林遷南不用撿起來看就知道內容是什麼,無非是賢王結黨營私與某地重臣勾結欲行不軌,他理解韓歧為什麼這般沉不住氣。
兩年來韓歧與韓免的勢力明爭暗鬥你來我往,韓歧的舉動韓免多數是知道的,但韓免有心管也不敢行動。因為韓免和林遷南互相牽制著對方的舉動,皆是用韓歧的性命來中和。
韓免想韓歧死,林遷南想韓歧活。
“你如何處置?”林遷南撿起奏摺,放回桌上。
“罷免那巡按,假意與韓歧無關,這是你的想法,”韓免揉了揉發痛的額角,“你不要以為朕真的不敢……”
林遷南雙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朱墨濺出一滴到韓免面前的奏摺上。
“你不敢!”林遷南眼眶發紅,額頭的青筋畢露,像是在看什麼窮兇極惡的東西,“韓免,你不要忘了你的皇位是怎麼來的!我苟活了兩年,而今什麼也不怕了,你要辱我、殺我可以,你不可動韓歧,不然我叫你知道什麼叫魚死網破!”
林遷南在韓免面前溫順乖覺了兩年,這是頭一遭發狠,韓免站起來道:“魚死網破?遷南,是朕太寵你了,才讓你忘記自己是林家之人,對付你,朕有的是法子。”
“法子?你有法子何必和我糾纏兩年,”林遷南下一瞬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找了處椅子坐下,道:“夜深了,皇上不如早些歇息。”
翌日早朝,錢公公見屋裡人沒有動靜,正想敲門而入,韓免便橫抱著一襲白衣的纖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