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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爾文面無表情地走近了她。
“你殺了他你殺了他你殺了他——”
加爾文舉起了槍。
女人的慘叫在槍口下戛然而止,眼淚,鼻涕,化妝品,嘔吐物混合在女人的臉上,她因為極度的驚恐而開始打嗝。
“你……咯……你不能這樣做……咯……”女人哀聲祈求著,慢慢地用腳蹬著地,往後挪動,“……我……我一直在救人……咯……我只負責……咯……醫療方面的事情……如果你只是要復仇……咯……你已經復仇完了……咯……我可以進監獄……我發誓,只要我離開這裡我會去自首的……咯……我……我有罪……我承認,但是我罪不至死……嗚嗚嗚……咯……”
哭泣聲和女人的打嗝聲混合在了一起,聽起來竟然有種奇妙的滑稽。
“是的,你只是負責醫療方面的事情,你從未想過他們會得到這樣的對待,你只是很害怕那些人,那些牧師,還有那些達官貴人……”
加爾文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聽起來甚至有些溫和。
他的態度給了女人希望,她瘋狂地點著頭。
“是的,沒錯,我很同情這些孩子,真的……我只是……咯……”
女人對上了加爾文的視線,比之前更強烈的恐懼在她的心臟中炸開了。
預兆。
她想,或者說女人的直覺。
她忽然間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並沒有被她打動哪怕一點點,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被更加黑暗,更加血腥和狂暴的東西佔據了,已經騰不出哪怕一個指甲蓋的空隙來安放人類應該有的同情和憐憫。
“我真的很抱歉。”
女人怔怔地說,她沒有再打嗝了。
而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
“砰——”
加爾文開了槍。
作者有話要說:港真其實女人就像是她說的一樣,罪不至死。
如果按法律來判的話也不可能是死刑,她其實也受到了脅迫。
本來有點猶豫要不要讓加爾文在這裡把她也殺了……說實在的,這其實不算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吧。
不過最後還是去他媽的聖母去他媽的罪不至死……
加爾文在這裡也算是開啟了黑化開關了,霍爾頓醫生告訴他的真善美沒法對抗這樣的邪惡。
只有死亡可以。
黑色的煙霧從舞臺上方的通風管道總冒出來的時候,參議員伯納德·馬倫端正地坐在自己那張古典風格的絲絨座椅上神思不定地想著那些孩子——那些被送到他名下的慈善機構中的聖童。
牧師跟他保證過這些孩子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們只是不希望被人誤會和汙名化,畢竟……你知道,隨著教派的發展,總有一些內心骯髒的人會害怕天使的榮光照射出他們的醜陋。”那名高階牧師是這麼跟參議員保證的。)
當然,伯納德·馬倫從來都沒有真正地相信過這幫神棍嘴裡亂七八糟的神聖使命,事實上,在他內心深處,他覺得這鬼教派更應該是魔鬼待的地方……而他非常不幸的,掉進了魔鬼的陷阱。
當降臨派最先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落到這個地步:就像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那個所謂的“贖罪聖童”是未成年人一樣。
誰能想到一個十五歲的姑娘挑逗人的技巧甚至超過了那些昂貴的地下俱樂部的頭牌應召女郎?伯納德承認自己在那一刻被那姑娘漂亮到極點的肉體衝暈了頭腦,他誤以為她跟之前遇到的許多人一樣,只是那種大型機構送過來討好他的小甜品。
而在他吃下這包裹著毒藥的“甜品”之後,他終於意識到什麼是萬劫不復。
那姑娘……或者說,降臨派,留下了所有的證據,而伯納德在看到那些照片和影片,還有那姑娘的身份檔案之後就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毒蛇咬住了咽喉。
跟魔鬼做交易最可怕的一點在於,你以為你總會找到辦法逃出去,但是終有一天你會發現,你所有的掙扎最後帶來的結果都只是在沼澤裡越陷越深。接下來的幾年裡,伯納德眼睜睜地看著降臨派的日益壯大,而他的床上也多了好幾個漂亮的孩子。
伯納德沒有拒絕她們,他知道自己不能拒絕——如果他沒有辦法向降臨派表達自己的忠誠的話,誰都知道那些照片和影片會出現在哪裡。
他以為那些過於成熟的姑娘已經是降臨派最醜惡的一部分(畢竟每一個姑娘都是那麼虔誠而熱切地服侍著他這個快要六十歲的老頭——據說這是一種可以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