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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一陣一陣的發黑。
丹尼爾抓住了加爾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他就像是端詳著什麼藝術品是的打量著加爾文受傷的手指。
“那個該死的雜種——他弄傷了你。”
他說。
加爾文用了許久才將視線對焦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那裡已經沒有流血了,只有兩個深深的齒印留在他的指頭上——乍一看竟然就像是他在自己的手上套了一個暗紅色的戒指。
他幾乎都要忘記那個傷口了,然而現在被丹尼爾提醒之後他覺得那個齒印就像是快要燒起來似的劇烈地疼痛了起來。
“對不起……”
加爾文條件反射地說道。
他想把手抽回來,可是丹尼爾拽緊了他的手腕。
“你其實是一個好孩子,加爾文。”
丹尼爾忽然對加爾文說。
“羅莎只是太絕望了……她為了你受了太多的苦難,你應該體諒她。”
“我……”
“她被人輪姦,被染上毒癮和梅毒,被摘取子宮——都是因為你,加爾文。”丹尼爾的手摸上了加爾文的臉,他的手就像是蛇的面板一樣又溼又冷。
那雙灰色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加爾文。
加爾文死死地咬著自己的牙關,他感到自己的牙齦間溢處了一絲血腥味……無論過了多少次,每當丹尼爾這樣向他重複這句話的時候他都感到一股純粹的絕望從他的心臟中穿刺出來。
他的身體在這種痛苦中一動都不能動。
而丹尼爾還在繼續,他的手指順著加爾文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往下滑。
“所以,你要乖乖的知道嗎?加爾文,做個好孩子。”
加爾文喉嚨裡擠出一聲小小的嗚咽。
似曾相識的場景……曾經發生或無數次的噩夢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救救我——
誰來救救我——
恍惚中,他似乎聽到有人在嘶叫。
過了一會兒,他才意識到那是他自己。
只不過在現實中,他的聲音微弱到幾乎聽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嗯,之前在微博上也說過……
畸骨這篇文其實想寫的是一種扭曲的,微妙的,非自然的東西。
所謂的異能應該就是異於常人的某種能力,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總之絕對不會是x戰警那種噴火啊噴冰啊還有什麼管理機構來管這批人啊。
畸骨中的異能要更加怪異一點,它是無理由,無解釋的某種東西。
其實在我們日常生活中反而是這種更加常見……
很多時候就連我們平凡人都遇到過無法解釋的事情,但是通常情況下,我們只是會說,哦,好怪啊,然後下意識地不去想了。
就比如說我自己,大概在小學的時候吧。
有一天我的筆從桌子的前方滾了下去,那是一隻我很喜歡的筆,而我當是是坐第一排,前面並沒有障礙物。
奇怪的是當我去找那支筆的時候,它卻怎麼都找不到了。
我很快就把這支筆忘到了腦後,直到大概差不多幾個月後(當時我們是每個星期為了視力緣故,作為要換一組,我從第一組換第二組換第三組……直到我終於又坐回第一組也就是我掉筆時的那一組)。
忽然上課的時候,我聽到我座位前面傳來了一聲“啪”的聲音。
然後當我低下頭去看的時候,發現我幾個月前掉的那支筆落在了地上。
直到現在我都沒想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支筆重新出現的時候我甚至連動都沒有動,正在專心聽課……
……總之雖然有點走題了=a=
但是我相信大家都有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啦。
畸骨裡發生的很多事情也都是這種,只不過主角們遇到的事情會更加邪惡和扭曲……
而他們只能靠自己去對抗。
羅莎跪在自己的房間——也就是房車的車頭的一個角落裡。這裡靠近發動機,平日裡總是又吵又熱,老舊房車特有的機油味從已經變黃的塑膠出風口吐出來,空氣裡有一股讓人反胃的口水味。不過羅莎知道自己應該呆在這裡,像是她這樣的人只屬於這裡。
就像是丹尼爾告訴她的,上帝賜予她的這些苦難正是為了讓她有機會為自己前半生的錯誤進行贖罪。
在羅莎頭頂的上方,一個黑乎乎的木質十字架被ab膠貼在了已經開始有了裂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