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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我,你看上去更糟糕,你受了驚嚇。”
喬伊斯盯著艾扎克然後毫不客氣地說道。
艾扎克苦笑了一聲。
“誰能想到我會在醫院的病房裡進行一場遙控器爭奪賽呢。”
他只想故作輕鬆地將剛才的事情敷衍過去,但喬伊斯和韓這一次來到他病房,顯然並不是單純地進行探病。
“是因為降臨教的緣故?”
喬伊斯繼續問道。
艾扎克愣了一瞬。
而喬伊斯也在同時看了一眼韓,無需任何語言,韓已經輕快地邁步走出了房門。
但從房門下方的陰影來看,他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守在門口以免閒雜人等地靠近。
喬伊斯拖過一把椅子,在艾扎克的身邊筆直地坐了下來。
“這是在搞什麼鬼?你的這種架勢可讓人有點緊張。”
艾扎克繃緊了神經然後死死看著喬伊斯沒有任何表情地臉說道。
喬伊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剛才來找你的時候,我路過的所有病房幾乎都在播放那一場直播。”
喬伊斯說道。
“……”
“事情不對勁。”喬伊斯對上艾扎克的眼神,平穩地繼續自己的話題,“那直播,恕我直言,簡直一塌糊塗,但好像壓根沒有人注意到那內容的不對勁。那些人都在歡呼,好像他們已經是降臨派最狂熱的教徒。”
“就好像剛才那位護士小姐一樣。”艾扎克接過了喬伊斯的話頭然後道,“就在昨天,她看上去還是一個正常人。”
“至少在沒有提到降臨派時是正常的。”喬伊斯說。“降臨派的發展太不可怕了,太快了。每一年它的信徒都在以幾何程度地增長,而且一旦加入就再也沒有任何退出的跡象。而其他宗教在降臨派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它們流失了大量的信徒,在過去,這種信仰之間的鬥爭已經足夠引發一場流血的宗教戰爭。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們的社會一片平靜,我們知道的那些宗教就那樣安安靜靜地,像是已經被切割好的羔羊一樣任由自己衰弱。而降臨派,它在不斷地壯大,簡直就像是癌細胞一樣。”
“你到底想說什麼?”
艾扎克忍不住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跟喬伊斯提起降臨派的事情總讓他有些焦躁。
喬伊斯嘆了一口氣,非常罕見的,他在艾扎克面前顯示出了一絲迷茫和不確定。
當然,這種稍顯脆弱的氣質在他身上稍縱即逝,近乎幻覺。
“實話實說吧,我們認為降臨派是美國本土最大也是最邪惡的邪教,而它現在的發展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它不正常。”
“我覺得也許你可以定義一下‘不正常’。”
艾扎克道。
喬伊斯張了張嘴,他遲疑了一瞬,但最終還是開口了。
“降臨派裡有人在透過非自然的手段控制普通群眾的心智。”
番外
按照加爾文原本的想法,這一次的蜜月旅行原本是可以忽略的。
哦,是的,他竟然結婚了,和一個男人。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的會和裡德結婚,雖然後者的求婚早在幾年前就提出來了,並且在之後的日子裡每隔一段時間便會以各種方式重新提出來。加爾文承認自己最後還是屈服了,尤其是在他確實愛著裡德地情況下。
加爾文永遠不會忘記婚禮上艾扎克的臉,他的哥哥似乎永遠都不可能消化掉加爾文會與一個男人結婚這件事情了(考慮到裡德曾經的身份,還有他們之間共同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加爾文並不打算苛求自己可憐的哥哥)。不過在取笑霍爾頓的同時,加爾文自己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婚禮已經過去幾天了,但他始終沒有辦法進入狀態。
如果一個人在已經結婚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患有婚姻恐懼症,他究竟該怎麼辦?
“紅鹿”裡德用自己的行動給出了答案——一場漫長的,環遊世界的蜜月旅行。
而那場變故也正是在這一次的蜜月旅行中發生的。
最開始,加爾文只是出於本能地扶起了那位老人。當時的他正在和裡德參觀一座位於某個南亞島國樹林深處的神廟。需要強調的是,事後想起來,那座神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它既不偏遠(事實上它就著落在加爾文和裡德住宿的豪華五星級海濱度假村不遠處),也沒有任何讓人感覺神秘的地方,它看上去甚至是嶄新的,木製的臺階剛剛刷過木蠟油,顯得閃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