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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里斯的目光渙散,但在聽見這個名字之後他還是虛弱地顫抖了一下。
“她是……她是……克勞的……秘密情人……”
男人順從地回答道。
“她現在在哪兒?”
加爾文繼續問道。
“她現在……在……聖瑪利亞……州立醫院……”科里斯彷彿很畏懼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會激怒加爾文,他一直在哭,“她幾年前出了車禍……現在是植物人……然後她一直就在那裡了……”
加爾文記下了醫院地地址。
然後他默不作聲地朝著門外走去。
“嘿,親愛的,這個傢伙……”
“紅鹿”在加爾文身後開口道。
不等他把話說完,加爾文便打斷了他。
“你可以按照你的方式來處理他。”加爾文說。
聽到這句話後,“紅鹿”吹了一個小小的口哨,輕佻,但十分愉快。
加爾文沒有再理會那之後從衛生間傳出來的各種可疑的聲音。
他徑直開啟了別墅的大門,然後他在那精心打理過的前廊門口找了個臺階坐了下來。
晚風吹來,帶來一陣很淡的玫瑰的香味。月亮升了起來,在這樣停電的夜晚它總是顯得異常明亮,月光把這世間所有的一切都鋪上了柔和的銀霜,樹蔭是黑色的,但花叢中的薔薇與玫瑰卻是白色的。
加爾文凝視著眼前這安詳而平穩的夜色,目光平靜。
又過了一會兒,他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紅鹿”在加爾文的身邊坐了下來,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水汽,還有沐浴露的香味。
加爾文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洗了澡然後換了一件衣服。
對上加爾文的視線,“紅鹿”露出了一個甜美而乖巧的笑容。
“你不問我把那個人怎麼樣了?”
他問道,那種過於輕快和愉悅的語調中帶著一絲不容忽略的惡意。
加爾文卻顯得熟視無睹。
“有必要嗎?”他冷酷地反問道。
“紅鹿”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隨後他一把按住了加爾文,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
加爾文閉上了眼睛,從鼻腔裡發出了一聲輕哼。
他沒有抵抗。
加爾文對“紅鹿”的縱容差點兒讓他自己陷入不妙的境地。
綠眼睛的惡魔除了在惡意與暴力這點上格外激情澎湃之外,在另一方面也強烈到異於常人。他差點直接把加爾文按在車廂後座來上一場運動。
謝天謝地,加爾文最終還是成功地拒絕了他,當然,這過程中加爾文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但他最後還是勉強保持住了他與“紅鹿”在肉體上的距離。
有那麼一小會兒,加爾文想起了自己與“紅鹿”在克勞牧師書房裡的討論,關於約書亞,還有約書亞精神控制上的人格墮落和腐化。
加爾文十分懷疑自己可能也是其中的一名受害者。
在對待科里斯時,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變得宛若犯罪分子一般冷血無情。
當然,聽到他的這番話後,“紅鹿”顯得十分不屑。
重新回到駕駛座的他衣冠不整,上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了結實而精壯的胸膛。
“你真可愛。”
他把胳膊肘搭在車窗上然後抽了一口煙,微笑著對加爾文嘀咕道。
任何一個普通人若是做出這幅頹廢荒唐的模樣,都會無限趨同於不入流的小混混。但“紅鹿”在這一刻看上去依舊英俊到令人窒息。
之前那一番搏鬥讓“紅鹿”身上的荷爾蒙格外濃厚。
加爾文沒有理會他,以免再一次刺激到“紅鹿”過於興奮的神經。
“那麼,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紅鹿”在抽完了幾根菸後,回過頭望向加爾文問道。
“我們去那家醫院。”
加爾文面無表情地說道。
“那修女現在可是植物人。”
“紅鹿”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我會想到辦法解決問題的。”
加爾文回答。
他必須得想辦法讓那名該死的修女開口,然後可能還要想辦法讓她帶領他們前往約書亞的大本營。
作為降臨派的最高機構,約書亞的所在地,玫瑰聖堂的地點一直以來都處於嚴格的保密中。當然,普通人還是可以知道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