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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打量了他片刻。
“這些話你是今晚才想說的,還是早就想說了?”她問。
傅尋點上煙,回頭:“有區別嗎?”
有。
但她沒再說話。
她有預感,這個話題再深入下去,無論是偏移還是深入,都對她的處境極為不利。
她不想和傅尋有合作以外更多的聯絡,她想,傅尋應該也是這麼考慮的。
基於西安那年的初遇,他已經對她格外照顧,寬容,忍讓。
曲一弦知道,他對自己是不一樣的,這種特殊明顯到她壓根無法忽略。
“我今晚有些失控。”他突然開口。
含著煙,他的嗓音沙啞,帶著粗糲的磨砂質感:“從看見你站在開啟的後備廂那刻起,就開始失控了。”
趁著夜色,他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她站在夜色最深重的玄關裡,光是一個剪影,就已風情萬種,勾魂攝魄。
曲一弦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她這是太能幹,刺激到傅尋了?
應該不至於啊……
那就是毫無畏懼的痞樣,一不小心擊中了傅尋的少男心?
好像有點沾邊了……
她輕咳了一聲,正欲說些什麼。話還沒組織齊整呢,手機先響了起來。
曲一弦拿出手機一看,微微挑眉:“是袁野,應該是查到探索者的車主是誰了。”
她順手接起,輕餵了聲。
“小曲爺,是我。”袁野靠著床頭,從軟煙盒裡抽出根菸,點上後狠狠吸了一口:“你讓我查的車,我查了,是個套牌車。真車在西寧,車主跟你我半點沒關聯。”
袁野有些鬱悶,他悶頭抽了口煙,說:“人是誰我還在查,一時半會可能查不清楚。不過我猜你這會應該在敦煌了,已經悄悄跟權嘯打過招呼了,讓他給你盯著點,我私下再繼續幫你查著。”
“我也是怕耽誤你的事,不然就跟敦煌的警方通聲氣了,這種違法行為又涉及你的人身安全,他們肯定會很重視。”
曲一弦目前也沒搞清楚探索者那支車隊到底是什麼人,除了能確定他們是盜墓的,其餘一概兩眼一抹黑,比瞎子還瞎。
“你讓他問問權嘯的聯絡方式。”傅尋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斜咬住煙,俯下身,光明正大地偷聽電話。
曲一弦斜了他一眼,用手肘拐他:“房卡呢,通上電啊。”
傅尋似笑了聲,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聲道:“褲兜裡。”
三個字他咬得又輕又細,為了確保只有曲一弦能聽見,他的唇近得幾乎貼上了曲一弦的耳廓,暖暖的鼻息和吐氣擦著她的耳窩,簡直要命。
曲一弦不動聲色偏開寸許,換了隻手接電話:“你尋哥問你權嘯的聯絡方式。”
袁野還沉浸在傅尋和他小曲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震驚中,好半晌,才結結巴巴道:“小小小曲爺,你你你你跟我尋哥,就開了一間房啊?”
“他沒帶身份證。”曲一弦不欲在這種無聊的話題上閒扯,正要再重複問一遍權嘯的聯絡方式,忽聽袁野大笑了幾聲。
“小曲爺,我尋哥這鬼話你也信?”他笑聲不止,一句話連換氣加喘氣足足說了三遍才通順:“我跟你說,你現在就去搜搜他的外套,他衝鋒衣的外套有很多記憶體的功能口袋,別說身份證了,銀行卡都隨身帶著。”
曲一弦轉頭,看向傅尋。
後者雲淡風輕,半點沒有被發現的窘迫。
袁野還在喋喋不休:“我今晚還真得替我尋哥說句話,他跟我獨處的大半時間,都在聊你。不是瞭解你的習慣,就是在瞭解你的生平……啊呸,是人生經歷。你當時斬釘截鐵,一口咬定你們之間沒私情。但是說實在的,我個萬年光棍都能感受到尋哥對你的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