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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和人員時,離開敦煌,不知所蹤。
而她這裡,進度比項曉龍慢了三拍。從知道他和傅尋之間的關聯,到她決定插手幫忙的這段時間裡,項曉龍早已經魚入江河,不知所蹤了。
她目前能做的,只有等後天到敦煌,見見權嘯和被項曉龍照顧生意的姑娘,看能不能再找點線索。
還不行,她就只能用自己拙劣的畫技畫張抽象的肖像圖,滿世界通緝他了。
等等!
曲一弦的筆尖一頓,目光落在傅尋的名字上,陷入沉思。
傅尋被偷了這麼貴重的玉佩,他沒有報警?
這枚玉佩牽涉的金額足被列為重大案件了,別說沒有一點風聲了。就是傅尋,也沒提過報警一句。
一般人遇上盜竊,丟失物品,第一反應難道不應該是報警嗎?
——
睡前思慮過重導致的直接後果就是——曲一弦一整晚都沒踏實。
前半夜,她夢見了項曉龍,在敦煌六月的沙塵暴裡,悶頭向她走來。上車後,他摘下口罩,露出左耳到鬢角間那道三厘米長的疤痕。
似是察覺到她在觀察自己,他轉頭,露出個不算和善的笑容,吩咐她開車去東家行。
一路上,項曉龍都窩在副駕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臨下車前,他突然對曲一弦說了句:“你知道我為什麼挑上你嗎?”
“他們都在盯著我,我只有找上你,才能暫時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曲一弦不解:“為什麼找我才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項曉龍笑起來,神情輕蔑:“我的目的是要把勾雲玉佩脫手,拿了錢跑路。一旦我把玉佩賣了,南江的那群吸血鬼聞著肉味就來了。他們找不到我,自然會找到我包的這輛私家車。更何況,私家車的司機還是個漂亮女人,”
“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拿你怎麼樣,頂多關個兩天,玩膩了就會放過你。”
我日你大爺!
曲一弦瞬間暴起,鎖上車門,對著項曉龍就是一頓爆錘。她下手沒個輕重,打得項曉龍抱頭鼠竄的同時,覷著空把他捂在懷裡包著紅綢布的玉佩順過來,然後推開車門,一腳把項曉龍踹下車,掉頭就走。
敢算計你姑奶奶!打量她不像高利貸那麼兇殘,好欺負是吧?
她滿身怒意,殺氣凜冽。在巡洋艦的超速提醒下,呼嘯穿過山洞隧道,直奔……
直奔哪來著?
黑暗的隧道盡頭,有一片白光,刺眼又奪目。
巡洋艦飛速躍進這片白光中,短暫的暈眩後,曲一弦看見倚在黑色大g前的傅尋。
他身後,是巨風過境捲起的沙塵。
他站在風暴的中心,眯眼眺望著被風沙掩蓋的敦煌,對她說:“你不用太擔心,在南江,我能鎮得住場子。在敦煌,我一樣能護著你。”
嘖嘖,瞧瞧。
項曉龍和傅尋同樣說了讓她不用擔心,前者氣得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後者的就悅耳動聽多了。
她心情大好,毫不吝嗇地把揣在兜裡的用紅綢布嚴絲合縫包裹著的勾雲玉佩遞給他:“喏,你的東西,我幫你找到了。”
傅尋站在那,沒動。只目光偏了偏,落在她的手心上,問:“我的東西?”
曲一弦見他疑惑,扯開紅綢布一角,得意洋洋地把玉佩遞到他眼前:“你不是在追項曉龍手裡的勾雲玉佩?我幫你從他那拿回來了。”
傅尋盯著她手心裡的那枚玉佩,眉心緊鎖,說:“我的玉佩,我早就找回來了。”話落,他伸手,從脖頸處拉出一條項鍊,那條手工編織的黑繩末端掛著的赫然是前段時間曲一弦在西寧一家古玩店買的玉石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