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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從她問徐河男生是不是都喜歡長得乖的女生開始,後面的事她就沒印象了。
寧準把碗放在床頭櫃上:“還說呢,昨天要不是正好被江訴碰上,估計你早就不知道被賣到哪個山裡了。”
寧春和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好幾下:“你剛剛說是誰送我回來的?”
寧準說:“江訴啊。”
石化了兩秒,寧春和一臉痛苦的將臉埋在被子上:“啊!我不活了!”
寧準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發病,替她把被子放上去,出去之前還不忘提醒她:“待會記得和你六叔好好說聲謝謝,人家那麼貴的高定,被你吐的直接扔了。”
什麼
她還吐了?
無異於是噩耗中的驚天噩耗。
別說是和他道謝了,她根本連見到他都害怕。
無法想象自己昨天到底藉著醉酒做了些什麼,該不會自己獸性大發把他撲倒了?
寧春和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懊惱的想,該死的喝酒斷片,萬一真親了也豁出去了。
可她完全記不得了。
她對江訴的嘴唇嚮往了好久。
甚至於無數個夜裡,她都在夢裡和他親吻,牙齒輕咬他的唇瓣,舌尖順著他口腔的輪廓掃過。
想要捲走他的所有氣息。
啊,煩死了。
寧春和頹廢的躺回床上,床頭的手機一直在響,她沒什麼精神的伸手胡亂摸索一通。
是顧季也打來的電話。
徐河給她打電話沒人接,於是又給顧季也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問問。
“你還好?”
寧春和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不好。”
顧季也笑道:“我聽徐河說,昨天可是我六叔把你送回家的,這福利還不好?”
“好個屁。”
寧春和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我昨天喝的人事不省,還吐了他一身,你說好不好?”
顧季也額了半晌:“這豈止是不好啊,簡直糟的很。”
寧春和發酒瘋的樣子他見過,別提多可怕了,所以平時她喊喝酒,十有都只有徐河這個抖一個人願意去。
迴歸正題,顧季也說:“你最近不是在找工作嗎,我一個朋友在雜誌社工作,正好缺個攝影師,你來不來?”
寧春和瞬間來了精神:“來!”
她的專業是攝影,可惜快畢業了,還是沒找到實習的工作。
簡歷投了個遍,全都石沉大海了。
聽說有工作,她連悲痛都忘了,換了衣服後,火速進到洗手間。
整個步驟流暢到十五分鐘完成。
寧準今天調休,準備在家照顧寧春和。
正在廚房煎蛋,聽到客廳乒乒乓乓一陣響,還以為進賊了。
出來看了一眼,就看到寧春和撅著屁股在玄關換鞋子。
“幹嘛去啊?”
寧春和頭也沒回的拉開門出去:“賺錢去了!”
她走了以後,寧準看著客廳裡一大桌子的菜,無奈的嘆了口氣,好不容易盡了一次當哥哥的義務,結果自己這個妹妹還不吃。
為了不浪費,他只能打電話給同樣孤家寡人的江訴:“我今天做了早餐,過來吃了再去學校。”
江訴看了眼餐桌上剛做好的早餐,剛準備拒絕,視線微抬,落在陽臺上掛著的衛衣上。
醉酒後吐的汙穢已經洗乾淨了。
想了想,江訴還是點頭,低聲說了句:“好。”
等他拿著洗乾淨的衣服過去時,寧準過來開門,第一句話就是和他道歉。
“我那個妹妹從小被慣壞了,不懂事,尤其是酒品隨我爸,一喝醉準發瘋,昨天實在是抱歉。”
江訴搖頭:“沒事。”
他手上還提著一個紙袋,裡面裝的是洗乾淨的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