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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寧春和決定還是對他好點。
聽說最近出了條命案,寧準好幾天都沒著家了。
寧春和回到家以後,洗了個澡,連妝都懶得化,隨便套了件衛衣就出門了。
老地方,附近的一家清。
因為離寧準住的地方近,以至於寧春和已經被他抓到過好幾次。
不過她還是頑強的每次都將地點定在這兒。
一來這兒的環境好,二來也安靜,最主要的一點就是這兒的老闆,眉眼和江訴有個八分像。
雖然其他地方不如他,但只看眼睛還是會有滿足感。
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寧春和覺得這話一點也不假。
她都舔了江訴多久了,他連看都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話永遠少的可憐,每次自己和他說話,他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生怕多說了一個。
有時候寧春和真的很想問他,他說話是不是按字數收費,如果是的話,她就先給他一百萬。
可是想了想,她根本就沒有這麼多錢。
酒的度數有點高,見她這麼不管不顧的喝,徐河還是忍不住,皺著眉把杯子奪過來:“別喝了。”
寧春和嘆了口氣,問他:“你們男生是不是都喜歡會撒嬌,性格乖的女生?”
徐河眼神暗了暗:“也不全是。”
聞言,寧春和歪頭,疑惑的看他。
徐河有些彆扭的移開視線:“我不喜歡那種。”
寧春和沒注意到他臉上的紅暈,抬手去拍他的肩:“好兄弟!”
她直接提了旁邊裝著薰香的瓶子,準備喝。
好在徐河眼尖的搶過來:“你不要命了?”
他的聲音有點大,就在她耳邊。寧春和皺著眉,不爽的揉了揉耳朵:“小氣鬼,不就是喝了你幾瓶酒嗎,你兇什麼。”
她拿出手機,醉的看什麼都是重影,臉貼近了手機螢幕,眯著眼睛:“他們怎麼回事,今天就你一個人過來了。”
然後,她就著低著頭,難受的乾嘔了幾下。
徐河過去扶她:“不舒服?”
寧春和擺了擺手:“沒嘔。”
吐了一地。
玻璃門被推開。
李義笑著調侃:“今天可真是不容易,居然把江教授給說動了。”
作為學校最年輕的教授,江訴的大名還是遠近馳名的,不管是在老師還是學生面前。
那些未婚的女老師都被他迷的七葷八素。
氣質儒雅,溫柔謙遜。
這樣的男人,很難讓人不動心。
三十好幾還是單身的李義只能感嘆一句,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江訴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不太合群,話少又安靜,平時學校教師之間有聚會,他從來都不參加。
今天還是他藉著自己生日,好說歹說才把他勸出來。
知道他喜歡安靜,所以他特地選了個清。
不過再安靜也是喝酒的地方,總有些喝醉的人在那裡發酒瘋。
譬如旁邊那桌,那個穿灰色衛衣的女孩子明顯是喝多了。
她身旁的男人扶著她,倒了杯熱水遞到她唇邊:“先把水喝了。”
她皺著眉推開。
男人有耐心的重新遞到她唇邊:“喝了會好受一點,聽話。”
她神色瞬變,乾嘔了好幾下。
男人急忙放下杯子,抬手替她拍著背:“我送你回去。”
等女人把氣順好了,他扶著她,剛要出去。
李義收回視線,和身邊的人笑道:“現在的小年輕,沒點節制的,這麼喝也不怕身體出問題。”
旁邊的人笑容曖昧:”你懂什麼,人家這叫情趣,喝完酒以後還有第二場的。“
話音剛落,旁邊的位置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