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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春和說:“沒幹嘛啊,和顧季也在一塊。”
館陶眉頭一皺:“我不是讓你別和那個娘炮一起玩了嗎!”
他們之間的戰爭持續了很長時間,寧春和覺得自己夾在中間很難做。
於是只能敷衍的跳開這個話題,問她:“今天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聽到她的話,館陶才想起了正事:“我要拍一組寫真,你不是沒工作嗎,照顧照顧你的生意。”
寧春和垂死病中驚坐起:“謝謝爸爸!”
“”
館陶說:“待會我讓徐河開車去接你。”
寧春河疑惑:“他也去?”
館陶無奈:“缺個打雜的啊。”
“喔。”
寧春和掛了電話以後,急忙進去,告訴顧季也這個好訊息,並熱情的詢問他,願不願意一起過去,給自己打雜。
顧季也白眼一翻:“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誰知道館陶那個男人婆今天有沒有喝酒。
聽他這麼說,寧春和也沒有勉強,回去收拾了一下東西。
徐河很快就過來了,寧春和還在換衣服,他坐在客廳裡等她。
寧母聽到聲音從廚房裡出來,看到徐河了,笑的嘴巴都合不攏:“哎呦,這不是小徐嗎。”
徐河唇角帶笑,禮貌的喊了一聲:“阿姨好。”
寧母進廚房給他倒了杯水:“你都多久沒來我家了啊,上次過來還是讀高中的時候,一晃都長變樣了。”
然後毫不遮掩的盯著他看,臉上堆著滿意的笑。
徐河坐在沙發上,指腹抵著杯壁,笑容從禮貌變得尷尬。
“是……是嗎。”
寧春和換好衣服出來,還拿了個黑色的雙肩包,裡面裝的是相機和各種鏡頭
徐河如釋重負,放下手中的杯子起身,看著寧母說:“那我們先走了,阿姨再見。”
寧母連連點頭:“路上小心點啊。”
徐河走到寧春和身旁,動作自然的接過她手中的揹包,掛在自己的肩膀上。
開門換鞋子的時候,寧春和像是想到了什麼,小心翼翼的轉頭,和寧母打著商量:“媽,我今天能不能稍微晚點回來?”
寧母笑容和藹的點頭:“去去,好好玩啊。”
她突然這麼善解人意,寧春和倒有些不適應了。
總覺得她的笑容裡有陰謀。
擔心了一路,直到下車以後,她才稍微放下心來。
館陶選的那個地方已經接近郊區了,風景很好,群山圍繞,溪水清澈。
館陶和她說明了自己想要哪種風格:“就是那種朦朧清新的,這期的主題是森林裡的睡美人,風景算是重點,能懂嗎?”
寧春和點頭:“懂懂懂。”
今天的天氣不算好,中午的時候下過一場雨,現在的天還是陰的,
卡宴停在墓園外,這裡鮮少有人過來,因為偏遠。
這個時候,除了墓地裡的管理人員外,基本上是沒有別人在的。
江訴下車以後,手中抱著一束康乃馨。
可能是剛下過雨的緣故,空氣被沖刷的乾淨,石子路旁的青苔,也比平時更要難走一些。
黑色的墓碑豎立著,陰冷而又安靜。
江訴走到其中一塊墓碑前,彎腰將花束放下。
上面的照片,是個優雅大方的女人,眉眼間和江訴有幾分相似。
他無聲的看著照片。
時間緩慢流逝,四周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能聽見。
然後,寧靜被打破。
女人尖銳的聲音,不滿的埋怨道:“那個女人的忌日讓我過來幹嘛,這裡全是墓碑,晦氣死了!”
男人低聲呵斥:“行了,你少說兩句。”
她放輕了聲音,小聲嘀咕,仍舊罵罵咧咧。
江訴的眉頭,煩躁的皺起。
顧摯在看到他以後,神情微變,腳步放慢,直至停下:“阿訴,你來啦。”
何雯聽到男人口中的阿訴二字,不由得微愣。
而後才勉強扯出一個笑:“阿訴啊,你怎麼來了?”
他將視線移過來,本就深邃的眼眸,這會更是陰沉到了極點。
睫毛投下的陰影在眼底散開。
何雯心虛的不敢看他。
江訴沒說話,轉身準備走。
顧摯叫住他:“等我們給你媽上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