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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終於沒忍住,眼含淚花的將到嘴邊的操/你/媽給嚥了回去。
這他媽是哪裡來的紅髮香克斯。
和她反應截然不同的是,館陶和理髮師兩人竟然意外的很滿意:“我還擔心紅色不適合你呢,想不到這個顏色居然這麼襯你的膚色。”
寧春和的面板很白,白裡透著粉,而且她的五官並不屬於那種溫婉的長相,明豔的很顯眼。
吹卷的紅髮,隨意散落在腦後。
館陶盯著鏡子裡的寧春和看了好一會,唇角勾起的笑容:“哎嗨,想不到你還挺適合這種騷浪賤的風格。”
去你媽的騷浪賤。
寧春和當即開口:“麻煩再給我染黑。”
館陶眉頭一皺:“這才剛染,怎麼又要染回去啊。”
“我要是染這個頭髮回去,我媽能把我五馬分屍。”
“沒事。”館陶十分大方的拍了拍胸口,“你這幾天去我家住。”
館陶和寧春和從小就認識,兩家父母也是朋友,所以寧母很放心她。
讀書的時候,寧春和回來晚了,只要打電話給她媽,說自己和館陶在一起,那就萬事大吉。
不過
她這個頭髮,實在太顯眼了吧。
館陶卻越看越滿意,她之前看海王的時候就被湄拉那頭紅髮給吸引了。
本來想染的,可惜她膚色偏暗。
沒想到寧春和居然這麼適合。
寧春和無奈,也只能暫時這樣了。
過幾天再染回來吧。
館陶看了眼時間,站起身:“接完我弟以後,正好一起去吃飯。”
館陶她弟比她小三歲,現在在南大讀大一。
因為館陶父母離婚的原因,他初中到高中都是在外地讀的書,所以寧春和也有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我上次看你發的照片,你弟居然長的這麼帥了。”
館陶他父母離婚後,她弟被判給了她媽,姓也改了。
周嘉衍從小就內向,沒什麼朋友,只能跟在館陶身邊。
那會他也不愛說話,館陶和寧春和去遊戲廳,他就抱著桶冰淇淋在旁邊坐著。
坐十分鐘準睡著。
睡的還死,怎麼喊都喊不醒。
每次都是寧春和和館陶輪流揹他。
好在他那會還小,個子也不高,背起來不算費勁。
館陶搖頭嘆了口氣:“越大越叛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迷上了賽車,上個月還把腿給摔斷了。”
寧春和驚呼:“賽車?這麼酷?”
館陶無奈的瞥了她一眼,沒再開口。
她開車進去,將車停好,然後撥通了周嘉衍的電話。
讓他直接過來。
寧春和肚子有點疼。
她開啟儲物櫃,拿了包紙巾出來:“我去個洗手間啊。”
周嘉衍正好接了電話,館陶拿著手機,對著寧春和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寧春和只來過兩次南大,對這裡並不熟悉,好不容易靠著問路找到了洗手間。
結果出來後,她又不知道怎麼過去了。
於是讓館陶發了個定位過來。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不算濃烈,微風恰到好處的輕柔。
寧春和握著手機,愣怔的站在原地。
是誰說的,世界很大,但是世界又很小。
身旁的學生不知道和江訴說了句什麼,他慢條斯理的解開袖釦,將袖子往上捲了一截,露出白皙精瘦的手腕。
然後接過他遞過來的筆,在上面寫下標註。
學生的視線不知道被什麼吸引,然後驚歎一聲:“辣啊。”
江訴抬眸,淡漠的掃了一眼。
把筆蓋合上還給他的同時,動作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