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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才落,旁邊傳來護士的聲音:“先生,可以拔針了。”
寧春和雙眼一熱,眼淚沒忍住,落下來,聲音也變得哽咽:“都住院了,還沒事。”
護士把針□□,江訴將手機放在耳邊,歪頭,用肩膀輕輕夾住,空出左手來,按著右手手背上的紗布止血。
寧春和吸了下鼻子,抽泣聲很小。
江訴沉吟半晌:“沒什麼大礙,只是輸液好的快一點。”
寧春和還在哭。
江訴輕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輕聲說:“真的沒事,別哭了。”
旁邊有小女生拿手機偷拍他,江訴不太喜歡這種打量,起身走了。
手背上的紗布已經被他撕掉,扔進垃圾桶。
白色的,只有中間那裡,沾了一點殷紅。
今天天氣很好,出了太陽,天橋上的綠植被風吹動。
寧春和說:“我不信,除非你親眼讓我看看。”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傷心之餘,寧春和覺得自己不能浪費這點眼淚。
更何況,她根本就不確定江訴到底是不是為了讓別擔心才這麼說的。
好在,他最後還是答應了。
約的地點離寧春和那裡很近。
她為了早點見到江訴,直接打車過去的。那個時候,江訴已經到了。
巨大的落地窗,他坐在那裡,正好能看見側臉。
白皙光滑的面板,沒有長紅疹。
幸好幸好。
寧春和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她走進去,站在桌子旁邊,耷拉著腦袋,和江訴問好:“六叔。”
江訴看到她,點了點頭。
前者明顯沒什麼精神的在椅子上坐下。
服務員拿著選單過來,江訴將它遞給寧春和:“看看想吃什麼?”
寧春和沒什麼心情吃東西,隨便點了幾樣。
服務員記下以後,轉身離開。
相比以前,寧春和今天的心情明顯失落了不少,一直不敢抬頭看他。
江訴知道她還在因為那件事內疚,於是說:“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寧春和抬頭看著他,癟著嘴:“臉是沒事,誰知道身上有沒有事,我又看不到。”
她小聲補了一句:“除非”
江訴微抬眉骨:“除非?”
寧春和抿著唇,神色有些不自然:“除非您讓我親自看一下。”
江訴:“”
這家店生意不錯,現在正好又趕上飯點,周圍的位置都滿了,外面甚至還在人在排號。
江訴收回始視線,沉默了一會,抬手解開袖釦,將袖子往上捲了一截,露出精瘦白皙的手腕,伸到她面前:“現在相信了嗎?”
寧春和直勾勾的盯著,連藏匿在皮肉之下的血管和青筋都沒放過。
是不是長得好看的人,血管都比別人好看。
直到服務員把菜端上來,江訴才慢條斯理的把袖口放下來。
寧春和懸著的那顆心,也終於放下了。
甚至莫名還有些沾沾自喜,四捨五入一下的話,江訴這也算是自願脫了衣服給她看啊。
再四捨五入一下,兩人算是已經睡過了。
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出了餐廳。
白蓮花情敵的出現讓她內心的紅燈再次亮起。
經過上次那件事後,安寧看到寧春和還有點害怕,不過想到江訴也再旁邊,她的膽子頓時大了些。
自己是他的學生,就算寧春和真想對她做點什麼,身為教授的江訴,不可能會袖手旁觀的。
想到這裡,她也更有底氣了一些。
“江教授,真巧,您也來這吃飯啊?”
江訴點頭,沒說話。
安寧看著旁邊的寧春和,笑道:“這位我記得的,是上次在你家附近看到的那個侄女嗎?”
寧春和在江訴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侄你媽,老子是你教授未來的女朋友。
簡單的寒暄過後,她似乎沒有打算離開,反而還黏上了他們。
一直跟著江訴,全程嘰嘰喳喳,嘴巴都沒停過。
圍繞的話題也全是學校的,寧春和根本插不上嘴。
好在,江訴全程都很安靜,甚至連簡單的敷衍都少見。
路邊不知道誰家的柴犬掙脫了牽引繩,撅著小肥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