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齒。
他笑了笑,“名字還挺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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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春和早上給顧季也發了訊息以後,他一直沒有回覆,直到晚上,他才給寧春和打了個電話。
支支吾吾的,喊她出來唱歌。
寧春和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性子,立馬就答應了。
反正明天週末,就算喝多了,大不了就去館陶家住。
過去之前,寧春和給館陶也打了一個電話。
她那邊疑惑了好一會子:“唱歌?顧季也他沒喊我啊。”
“沒喊?”
寧春和問她,“那你去不去?”
館陶有些為難:“我這剛卸妝。”
寧春和點頭:“就是不去了?”
館陶立馬說:“去!”
一拍即合,顧季也發的那個定位就在館陶家附近,她先過去的。
寧春和過了半個小時才到。
她推開門,笑嘻嘻的道歉:“不好意思啊,路上有點堵……”
車字沒有說出口。
她看著裡面一張張嚴肅又陌生的臉,平均年紀大概都在50+
她往後退了一步:“抱歉,我好像走錯包間了。”
剛準備把門關上,顧季也虛虛的把手舉起來,聲音更虛:“春……春和,你沒走錯。”
他臉上的笑容有些虛假,旁邊的館陶,臉全白了。
寧春和突然回味過來顧季也給它打電話時的那個複雜的語氣。
夾雜著人生的無奈,和對生活的疲憊。
當代年輕人啊。
寧春和艱難的挪動腳步走進去,一一喊著叔叔阿姨。
最後視線落在了,角落裡的江訴。
一身黑色高定,熨燙的妥帖,口袋裡放著的格子方巾。
似乎周邊帶著結界一樣,不動聲色的和喧鬧劃開距離。
周身氣質清冷而禁慾。
他單手拿著酒杯,輕輕晃動著,視線卻停留在她臉上。
寧春和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到江訴,收下了自己心裡的竊喜。
小聲喊了一句:“六叔。”
他頷首,低嗯一聲。
寧春和想了想,還是走到館陶身旁坐下。
館陶暗自掐了她一下,小聲問她:“你不早說是和這群叔叔阿姨一起唱歌。”
寧春和同樣小聲回她:“要是我知道的話,我就不會過來了。”
館陶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生無可戀:“我今天穿的還是低胸裝。”
難怪寧春和進來的時候,看到顧季也的外套跑到她身上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音樂換了。
不知道是誰點了一首常回家看看。
鐳射燈轉來轉去,寧春和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閃瞎了。
那個同樣一身正裝的叔叔,模樣嚴肅,拿到麥克風的時候,才開始起了範。
一首粉紅色的回憶被他唱出了美聲的味道。
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
寧春和惡狠狠的問顧季也:“叔叔阿姨們的聚會你把我喊來幹嘛?”
顧季也一臉無辜:“我沒想要喊你,是我……是我六叔。”
江訴?
寧春和愣住了。
抬眸看著江訴,後者坐在那,有些沉默,視線落在螢幕上,似乎在安靜的聽著。
真有禮貌啊,她的江訴哥哥。
就算長輩唱歌再難聽,他也聽的這麼認真。
剛進門時還拘著的氣氛,經過兩首歌的烘托以後,突然熱絡了起來。
不知道誰點了蔡依林和陶喆的今天你要嫁給我。
寧春和在瞌睡中被人拉起來。
雍容華貴的婦人看著寧春和:“你就是春和吧?”
寧春和有點懵,禮貌的回道:“阿姨您好。”
婦人笑了笑:“我聽說過你,現在終於見到真人了。”
聽說過她?
不等寧春和開口,那個婦人又把顧季也拉過來,態度強硬的將手中話筒塞給他們。
“這首歌是你們年輕人愛聽的,我們這些老人家就不跟瞎摻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