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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寧春和了,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館陶長得好看,從小到大都是被人追捧的份,再加上家境殷實,所以養成了現在的性子。
脾氣不好,驕縱又野蠻。
不過寧春和的話她還是聽的。
所以每次只有寧春和來了,顧季也才會脫離捱揍的危險。
卡座上沒幾個人,館陶給自己雙眼皮過的生日請的都是自幼熟悉的朋友。
因為在她看來,那些塑膠姐妹花根本就沒資格她是何年何月何日割的雙眼皮。
看到寧春和了,她喊來酒保,又開了瓶酒。
親自給寧春和倒了一杯:“看來阿姨挺著急嘛。”
剛才過來的路上,寧春和已經把她媽讓她相親的事簡略講了一遍。
寧春和有些喪氣的坐在那裡,耷拉著肩膀喝酒:“我媽那個人,一旦被她瞄上。兩年都別想脫身了。”
館陶深感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將自己的酒杯舉起來:“幹了。”
寧春和抬手,和她碰了碰杯,仰頭一口悶了。
一瓶洋酒,很快就見了底,寧春和也不負眾望的吐了。
她趴在洗手間馬桶上,吐的天昏地暗。
館陶也沒好到哪裡去。
顧季也拿了瓶水過來,在女洗手間門外猶豫了好久,最後終於拉過外套的連帽蓋住腦袋,火速跑進來,把水扔給她:“漱漱口。”
寧春和吐的沒力氣了,虛虛的伸過手:“謝……嘔!”
顧季也嫌棄的捂住鼻子:“你快點啊。”
然後就出去了。
喝酒必醉的寧春和吐完以後,趴在馬桶上睡了一覺,醒過來以後,也不知道到底是幾點了,眼睛看什麼都是重影,她喝光了一整瓶礦泉水漱口。
直到酒味淡了一些,她才費力的支起身子,扶牆出去。
學校教師聚會,江訴沒能推開,只能過來。
有年輕的女老師坐過來,紅著一張臉給他敬酒:“江教授,我今天聽說您會過來,特地推了高中同學會來的。”
“是嗎。”
他淡聲應道,似乎並不在意。
上身微傾,從茶几上拿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光了。
女老師臉更紅了,握著酒杯,支支吾吾的剛想開口。
江訴卻站起身:“你們先喝,我出去抽根菸。”
然後推開門出去。
走廊裡短暫的明亮映照進來,很快又被厚重的門給隔開。
江訴叼著煙,從褲帶裡拿出打火機,剛準備進去。
隔壁女洗手間跌跌撞撞的走出來一個人,她扶著牆,雙眼染著醉意。
江訴皺眉,取下嘴裡的煙隨手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
與此同時,寧春和沒站穩,滑了一下,險些摔倒的時候,有人抱住她。
她趴在那人的懷裡,覺得溫柔又有安全感。
抬眸,努力的眯著眼睛去看面前的人。
輪廓從模糊逐漸變的清晰。
她扶著他的胳膊,突然笑了:“六叔?”
說完她就搖頭:“不是六叔,是江訴哥哥。”
江訴垂眸,安靜的看著她,任憑她在自己懷裡動來動去。
片刻後,他淡聲問她:“喝了多少?”
寧春和答非所問:“今天是過來給館陶過生日的。”
江訴重複道:“喝了多少?”
寧春和癟著嘴,有點委屈:“您生氣了嗎?”
他歪頭,視線落在她唇邊的頭髮,隨著她說話的幅度,一點點滑落。
看上去,很軟。
寧春和攀著他的肩膀,踮腳,嘴唇湊到他耳邊,吐了一口氣。
悠長的語調,輕聲說:“只要您不生氣,想讓我喝什麼都可以。”
“不管是白的還是啤的,或者是……”
“稠的。”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酒吧開業
負責
江訴摟著她腰的那隻手, 力道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些。
他抑制住有些沉重的呼吸, 低聲說:“你喝醉了, 我送你回去。”
寧春和腦袋往後退,一臉不滿:“回去?”
她急忙搖頭,“我不回去。”
“那你要去哪。”
寧春和咧嘴一笑,小聲告訴他:“我們去開房好不好呀。”
她的笑容狡黠, 倒像是藉著酒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