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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兒,居然也有被外面的小兔崽子給騙走的一天。
寧父嘆了口氣,將相框放回去,轉身走到寧春和床邊坐下:“年紀大也有年紀大的好處,至少成熟穩重,會疼人,比顧季也那個小兔崽子要好上幾千倍。”
寧春和嘿嘿一笑,湊到他身邊:“這麼說,您是同意了?”
寧父抬手,屈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你別高興的太早了,你媽那邊估計還得花費些時間,她一直想讓你找個門當戶對的,江訴那個家庭,我們小門小戶的是高攀不上。”
寧春和解釋說:“他早就從家裡搬出來了,他爸又給他娶了個後媽,他也不和家裡來往了。”
寧父反問他:“那他的戶口還在他家裡嗎?”
寧春和縮了縮脖子,沒什麼底氣:“應該在。”
“那不就得了,即使他在和家裡鬧掰,遲早也會有回去的那天。”
寧父頓了頓,又說,“而且剛剛打遊戲的時候,我特意觀察過他,雖然看上去斯文儒雅,但他心思挺重的,你以後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多注意注意點。”
“你還怕他坑我不成?”
“多注意一下總是好的,爸爸從小不是教過你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那您完全不用擔心,一直都是我在害他,如果他和他爸關係好的話,估計今天說這話的,就是他爸了。”
聽到她的話,寧父的神色有些凝重:“你害人家了?”
寧春和仔細回想了一遍:“而且還不止一次。”
寧父搖了搖頭,突然有點心疼自己這個未來的女婿了。
本來時間就不早了,再加上她爸和她聊了這麼一會。
等寧春和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從房間出來,她媽已經開始準備午餐了。
寧春和問她媽:“江訴呢?”
她媽頭也沒回,專心的熬湯:“人家七點就起床了,哪像你,那會還睡的天昏地暗呢。”
七點就起床了?
他昨天好像睡得也不比自己早多少啊。
寧春和走到客廳,拖出椅子坐下,桌上的早餐還沒收起來,她媽應該特地給她熱過一遍。
寧春和喝了口牛奶,問她媽:“媽,寧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聽到她的話,寧母手裡的動作停下。
她垂首,嘆了口氣:“自從出國那天打了個電話報平安以後,就沒有一點音信了。”
看她媽似乎又要哭了,寧春和連忙安慰她:“你別擔心,我哥他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出任務了。”
正巧手機響了,她放下手中的麵包片,用餐巾紙擦了手,然後才拿起手機按下接通。
館陶前幾天出去拍過一期特輯影片,今天上午回的南城,給她帶了一串開過光的手鍊。
“這可是我特地在廟裡讓大師開過光了的,保姻緣的。”
寧春和抬手,看著腕間的手鍊,淡粉色,微微透著亮。
“還挺好看。”
館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還有一條。”
她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寧春和:“這是我給江訴帶的,斷絕一切爛桃花綠茶婊。”
和寧春和不同的,江訴的手鍊是黑色的。
她把東西小心收好:“這個也開過光了?”
館陶聳了聳肩:“這條倒沒有,不過你那條可要儲存好。”
寧春和下意識的護著腕間手鍊:“這個還有什麼忌諱嗎?”
館陶點頭,一臉嚴肅:“它特別特別特別特別的貴。”
“對了。”館陶問她,“今天晚上,孫藝她生日,喊我們去喝酒。”
寧春和把江訴的那條手鍊放進包裡:“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