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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肯看我。”
寧春和不說話。
“那就是知道錯了?”
寧春和還是不說話,好半晌,才點了點頭。
江訴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不委屈嘴巴撅這麼高幹嘛?”
她吸了吸鼻子,終於抬頭,像是做著保證一樣:“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一臉誠懇。
眼睛卻通紅,死忍著眼淚,嘴巴都咬出血了。
他的指腹在她唇瓣上輕掃過,心疼的低喃:“想哭就哭,沒人讓你忍著。”
她又搖頭:“不想哭。”
哽咽的聲音,分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訴拉開椅子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抱著她:“知道你心裡也委屈,哭吧,沒事的。”
他語氣輕柔的哄著她,寧春和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尤其是這種溫柔炸/彈。
沒堅持一分鐘,她就倒在他懷裡抽泣起來了。
肩膀哭的一抽一抽的。
江訴抬手,輕撫她的後背:“你知不知道,剛剛小也給我打電話說你在警局裡動手打了人的時候,我有多害怕,怕你沒分寸,把別人打出個好歹來,賠錢多少都無所謂,我就是怕,你還這麼小,萬一留下案底”
寧春和哭的眼睛都腫了,聲音越發哽咽:“我知道。”
“還哭呢,眼睛不疼嗎?”
“不疼。”
“讓我看看,腫了沒。”
寧春和將臉埋在他胸口,不肯起來:“不給你看,很醜。”
他輕笑著開口:“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啊,現在開始害羞了?”
服務員將菜端上來,聽到這句話,忍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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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江訴開車送寧春和回去,她的情緒已經好了很多,坐在車上回館陶的訊息。
因為擔心,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就發了好幾十條的訊息。
直到確定寧春和沒有任何關係以後,館陶才放下心。
她將手機鎖屏放好,發現已經到她家小區外面的那條馬路上了。
她和江訴道過謝以後,剛準備下車。
江訴叫住她:“坐一會。”
寧春和疑惑的重新坐好,看著他。
這條路上的路燈壞了,只有遠處便利店裡的淡淡亮光。
江訴抬手,將車內燈開啟。
“正好藉著今天,你有什麼對我不滿的,都可以說出來。”
寧春和有些懵住:“我能對您有什麼不滿?”
他反問:“確定沒有?”
寧春和抿了抿唇,有倒是有一點,只是她也不敢說啊。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江訴輕聲開口:“我知道你嫌我煩,嫌我管你太多,像你爸一樣,很多事情都不許你做。”
寧春和有些心虛的反駁:“沒有。”
話說的毫無底氣。
畢竟他說的也不假。
江訴無視了她的反駁,握著她的手,指腹輕拂過她的虎口處:“我只是希望你能變得稍微懂事一點,至少能做到保護好自己。”
寧春和點頭:“我會改的。”
他們兩個之間隔的不僅僅是年齡,還有經歷。
江訴從小就過著獨立的生活,他不習慣依賴任何人,也過早的成熟,見過太多人心的陰暗面。
可寧春和不同,她從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愛,被保護的太好,以至於她對誰都沒有防備。
哪怕是之前被下了迷藥,險些遇難,可她還是沒有生起哪怕一點的,戒備心。
江訴不想過多的干涉她的私生活,可是她太不聽話了,明明酒量不好,卻還不知節制。
他沒有哪次在夜店碰到她,她不是爛醉的。
她真的,太不讓人省心了。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這次是真的知道錯了,寧春和特地當著他的面,點開了通訊錄,挨個刪除了那些經常約自己出去喝酒的狐朋狗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