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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許玫理解,反正也聽不懂,索性就不聽了。
班主任皺眉:“課上聽不懂你不知道回家多複習複習嗎,你去問問你的同學,他們那個不是回家了還學習到半夜的人。”
情況特殊,她晚上覆習不了。
不過這句話被許玫咽回了肚子裡。
因為她看見,班主任旁邊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花名冊,是這次期中考的成績。
第一名又是寧許。
他的名字,像會發光一樣,刻在最前面。
他太優秀了,自己又離將他拉向地獄更遠了一步。
許玫突然很難過,沒忍住,眼睛紅了。
班主任看到她的眼淚,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重,傷了她的自尊心,
於是點到為止:“算了,你先回教室吧,我再和你父親說幾句。”
許玫出了辦公室,哭的更兇了。
她蹲在走廊,腦袋埋在膝蓋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哭的忘我。
好在這條走廊偏僻,除了偶爾來辦公室的老師以外,再就是許玫這種,被請家長的人。
“你沒事吧?”
前面傳來的聲音,讓她停止了哭泣。
遲疑的抬頭,有片刻愣住。
寧許半蹲在她面前,輕聲問他:“你沒事吧?”
可能只是處於同學之間的關心,可這種關心,對許玫來說就是奢侈。
她不敢浪費。
於是一把抱住他,拼命點頭,哭的更傷心:“有事有事!”
她想,她可真是個壞女人,竟然藉著寧許的善良,佔他的便宜。
不過他脖子的味道真好聞,觸感涼涼軟軟的。
她偷偷親了一下,不知道他有沒有察覺。
到底還是在學校,許玫膽子再大也有顧慮,她是無所謂,可是他擔心寧許會被人戴上早戀的頭銜。
她不準自己的寶貝,受一點委屈,一丁點也不行。
佔完便宜以後,她很快就起身和他拉開距離:“謝謝,我剛剛是有點難過,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他低嗯一聲,神色淡定,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偷親了他的事。
許玫有些失落。
前面有人喊寧許:“寧許你快點,校長在等你。”
他簡單應了一遍:“馬上。”
然後遞給許玫一包紙巾,沉默了一會,輕聲說:“別哭了。”
她盯著自己手裡的紙巾發呆,上面好像還有他的體溫,她握緊了一些。
滿心滿眼想的都是,這是寧許給她的紙巾,是寧許給她的。
從而忽略了,身後那聲若有似無的詢問:“你臉怎麼這麼紅啊,脖子用手捂著幹嘛,疼啊?”
回到家後,許玫吃了藥躺在床上,身旁是寧許給她紙巾。
她替它蓋好被子,溫柔的說晚安。
就好像,這包紙巾是他一樣。
她對他給的恩賜,視為神祗,是奢望。
所以更珍惜。
這是她,第一個不想死的夜晚。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看到評論裡挺多人喜歡看寧許的故事,所以先把這個寫了
枯萎無渡2
許玫其實也不是沒有朋友, 只是她不習慣放學後和女生一起討論八卦和研究美妝。
她寧願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打會遊戲。
正是盛夏,太陽曬得嚇人,學校廣播裡還通知, 最後一節課全校開會。
禮堂沒有那麼大的位置容納全校的學生,只有操場可以。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所有人都得在太陽底下暴曬。
女生們抱怨完以後, 紛紛開始擦防曬霜。
許玫也不例外。
凡是露出來得地方她都擦了一遍,不是怕曬黑, 而是擔心曬傷。
她的面板太白了, 太陽一曬就發紅。
下課以後,班主任把她叫去辦公室。
許玫沒什麼底氣的想道, 她最近好像挺安分守己的啊。
進了辦公室以後, 她看到班主任還算緩和的臉色,暫時鬆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讓她請家長就行, 她的錢包已經承受不住了。
班主任開啟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張通知單, 遞給她:“這次的黑板報, 會全市評比,我知道你畫畫不錯, 這次就交給你了。”
“我啊?”
面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