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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紀就有這等“修為”,過幾年小學生成了大學生,說不定還真能當個作家。
昭凡笑了笑,等腳趾頭徹底不痛了,就跟李覺打了聲招呼,提前下班。
不過這“早退”倒也沒有早多久,五點來鍾,正是白領們下班的時間。
昭凡在走回學校和搭公交之間猶豫了三分鐘,正要朝公交站走去時,突然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昭凡!”嚴嘯揚起手,“下班了?”
“嘯哥,你怎麼在這兒?”昭凡轉身,見他提著兩大口袋菜,“你們寢室要聚餐?”
“來嗎?”嚴嘯走近,下巴往不遠處的超市抬了抬,“劉漸成的主意,說放假在寢室燙火鍋不會被逮住,沈尋下班晚,差我過來買菜。”
“買這麼多?他們把你這‘外來戶’當苦力使呢?”昭凡說著就要接過嚴嘯手中的口袋,“我幫你拿一包。”
“不用,又不重。”嚴嘯笑著拒絕。
“不重幹嘛還不讓我拿?有你這麼客氣的嗎?”昭凡強行搶來一個口袋,“別謝啊,說‘謝謝’就沒勁了。”
嚴嘯趁機道:“你幫我提了菜,晚上來吃個飯吧,我出來的時候劉漸成已經在熬湯底了。”
“你們宿舍都是一群食神。”昭凡走了幾步,腳趾頭不大舒服,“我晚上還得加練,吃不了太多。”
嚴嘯笑道:“那你得客氣客氣了,食材就這兩包,你要吃太多,沈尋晚上回來就沒得吃了。”
昭凡直樂,走著走著就已經偏離了公交站的方向。
算了。他想,那就走回去吧。
搭公交回學校就一站路,幾分鐘就到了,划不來。嚴嘯自然是願意步行回去,見公交站被甩在了身後,眉梢不易察覺地挑了一挑。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地聊著,走到一半時,昭凡突然瞧見路邊的菜市場,停下腳步,“哎,你怎麼不在這兒買菜?這兒近得多。”
嚴嘯毫不心虛,“沈尋說這菜市場的菜一到下午就不新鮮了,得去超市買。超市生鮮區衛生條件更好,而且有折扣的話,價格比菜市場便宜。”
昭凡沒買過菜,宿舍要燙火鍋的話都是魯小川買菜。他對買菜這一套不是很熟,於是點點頭:“這樣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快走到校門時嚴嘯被不知哪兒衝出來的小男孩撞了一下,擰著購物袋的手一鬆,土豆從袋子裡滾了出來。
“我來撿。”昭凡說著彎下腰。
嚴嘯也同時彎腰,昭凡撿到了土豆,他碰到了昭凡的手。
視線在下方短暫停留,餘光卻瞄到了昭凡沒有消腫的腳趾頭。
昭凡穿的是人字拖,大腳趾有些紅,看上去像受了傷。
“你這兒……”嚴嘯皺眉,“怎麼腫了?”
昭凡將土豆扔口袋裡,這才注意到嚴嘯正盯著自己的腳。
“看種馬爽文看得踹腫了腳趾頭”這種話是說不出來的,昭凡晃了晃腳,笑道:“洗狗時和狗吵架,一生氣跟牆角過不去,被牆角的力量反噬了。”
嚴嘯:“……”
又心痛又想吐槽是怎麼回事?
“沒事,已經噴過藥了。”昭凡仍是笑嘻嘻的,“走啊,抓緊時間,晚上我真得加練。”
嚴嘯突然很想說“我揹你吧”,但話到嘴邊,又實在說不出口。
腳趾頭被撞腫這種傷太輕了,輕到多問幾句都顯得矯情。
而自己與昭凡又實在說不上親密,還遠遠不到“扛起來就跑”的地步。
他暗自嘆了口氣,看著昭凡高挑的背影,心意就像被一根看不見的線拉扯著,懸在半空中,拉不到頂,也放不下。
心,癢得發慌。
?
“回來了?”劉漸成的聲音從陽臺上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骨頭湯的香味,“喲,凡哥也來了!歡迎歡迎!”
反恐專業和偵查專業說是宿敵,學員們一天到晚爭個不停,但也有惺惺相惜的時候。昭凡認得劉漸成,將口袋放好,走去陽臺一看,誇道:“厲害,還是鴛鴦鍋呢?”
“黃黔不吃辣,不然我才懶得弄清湯。”劉漸成攪著湯,指揮道:“趕緊把菜洗了吧,咱們爭取天黑前吃上飯!”
三個人在陽臺一番忙碌,將菜分門別類裝好,天黑時分,沈尋和黃黔都回來了。
黃黔提著兩大瓶汽水,熟絡地與昭凡打招呼。倒是沈尋見昭凡也在,意味深長地看了嚴嘯一眼。
嚴嘯假裝沒看到,拿出一條粉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