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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那些老黃曆做什麼。”
見她扭著腰進去了,老嬸子啐了一口,什麼官太太,不就一個小領導,得瑟成什麼樣了,還趕著上門做人家繼母,老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
陳家姥姥進去就和陳家姥爺氣氛地說:“……八百年前的老黃曆了,還騙我說沈勤發現在是大老闆了,就是看不慣我們家秋芬過得好,他要成大老闆了,還不回來炫耀炫耀,我就沒聽沈家那邊提起過。”
陳家姥爺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前幾天好像在公園裡看到阿韻了。”
“什麼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說?她不會回來要找秋芬吧?不行不行,可不能讓她賴上秋芬!”
“我問她要不要拍照,她說她有相機。我就覺得很像阿韻,沒能叫住她。”陳家姥爺嘆息地說道。
陳姥姥罵道:“也是個沒良心的妮子,你小時候對她這麼好,也沒見她回來看看你。那孩子打小就冷心冷肺的,捂不熱,我就和秋芬說,這有什麼未來,還好現在月月多乖啊。”
陳姥爺生氣道:“阿韻只是性子冷,勸和不勸分,遭報應的,親女兒難道還比不上沒血緣關係的!”
陳姥姥悻悻地沒有說話,趕緊給女兒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一趟。
陳秋芬送完女兒,就奔過去。
陳姥姥把門關好了,說道:“你爸說在公園裡看到阿韻了,她有沒有去找你?”
陳秋芬疲憊地說:“我已經見到她了。”
“她去找你要錢了?”陳姥姥焦急地問道。
“她哪裡需要找我要錢。”陳秋芬苦笑著說道,“她指不定比我有錢。”
陳秋芬講了一下那天碰到沈陳韻的經歷。
陳姥姥呆住了,呢喃道:“難道花大嬸說得是對的?她說,她表侄子在上海工作,公司的老闆叫沈勤發……”
過了個聖誕節,大家一返校,就迎來了期末考,每門科目的考核形式也不大一樣,有的課是以考試的形式進行的,比如說語文數學,也有的課會以演講、對話交流的形式,比如說英語、西班牙語,興趣課也會進行階段考核。
語言類的都是當場抽一個ic,然後顯示進行這個ic的演講,老師會根據演講進行對話問答,然後還需要上交一篇ic相關的文章,學校堅持貫徹這一點學語言就是為了交流溝通的,不是為了考試的。
德威畢業的留在國內上大學的也有,就是比較少數,都是走自主招生的路子,進各大外語系的人最多。
過年之後,方如初也要開始考雅思和託福了,高三的時候就要向國外的學校遞交申請,德威是中英合辦,學生申請英國的大學會比較多一些,但這兩年申請美國的也有所增加。
一月十號左右,所有課都考完了,大家就可以放假了,德威可沒有什麼領成績報告單,直接到學校的官網檢視成績。
沈陳韻告訴她,今年她和爸爸留在國內過年,國外姑婆一家到國內來過年。她爸爸在北京買了兩套房子,給姑婆一家也買了一套,沈爸爸以前也不敢隨便帶女兒回北京,現在女兒敢提這件事情了,畢竟他們祖籍還是在北京。
和方家的親友和睦比起來,沈家可以稱得上舉目無親,沈爸爸年幼喪母,父親娶了一個繼母之後,生了一個兒子,正所謂有了後媽就有後爸,沈爸爸和家裡關係一點也不好,結婚後就不住家裡了,他爸去世後,繼母把持了家裡所有的財產,他幾乎和那個家是斷絕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