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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幹上,深情的接吻,旁若無人。
安寧只看了一眼就別過頭去。安寧的舉動自然被看盡眼裡,安楠楠出口嘲笑道,“切,還說什麼我封建,人家只是接個吻而已,平平常常啊。唉,你這是修煉得久了,不食人間煙火了還是恐同唉我跟你說,恐同既深櫃你沒聽見嗎唉,你這可不對,阿寧,你知道那個詞最適合形容你現在的舉動嗎食古不化,哈哈哈“
“去你的。“安寧的臉都紅了。
“老實交代,你不會和柳懷玉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吧!“頭湊到安寧眼睛跟前,迫使安寧停在原地。
“沒有!“安寧趕緊出口否認,跟著責怪起來,“你怎麼這麼皮!“具體怎麼皮,安寧又說不出口。北方的春天還是有點兒冷,何況春分還沒到,水凍不住了,人在外頭久了卻覺得凍得慌。夕陽的餘暉被夜色蠶食將盡,安楠楠拉著安寧開始往回走。
大槐樹有點兒要復甦的意思了,長著青色的腦袋,不知人事,不理人情。
“安寧!“背後有人叫住安寧,聽聲音就知道是熟人,而且是安寧不想理會的熟人。
“有人叫你,阿寧。“安寧不管身後的聲音,繼續往前走,步子甚至還匆忙了些,安楠楠不得不拉住安寧,示意身後的聲源,“好像是那個小黑,阿寧,和他又沒關係。再說,我沒事。“看似八竿子打不著的幾個短語,拼在一起打消了安寧的顧慮。不理會小黑,當然主要原因就是怕安楠楠覺得不自在,背叛這種事情,安寧當然是不會去做。安寧順從地停住腳。
小黑趕上來,略有歉意地先跟安楠楠打過招呼,才停住眸子注視安寧,看見她沉的像夜一樣的眼睛,察覺出一點兒寒意。可是這件事兒,就哪怕是她的眼睛可以射出刀子也得說。
“安寧,有空聊一聊好不好,只有我們倆。是真的有事兒。“小黑看不出看玩笑的樣子。
安寧頭微點,算作是答應了。
“這周我們要準備比賽,下週五晚上好不好,十七樓,這是鑰匙。我把門鎖修好了,重新配了把,反正也是空的···“
安寧知道他說的地方,那間已經易主的地下室。
安楠楠故意給兩人的談話留出空間,隔了段距離坐在冰涼的鐵藝長椅上看著兩人。一高一矮,男人的影子和安寧的影子貼在一起,沒有路燈光,沒有太陽,憑著微弱的一點光,映照出顏色深重的影子,甚至都不完整。看見安寧和小黑站在一起的時候,安楠楠還是會覺得,她的善良單純的安寧,真是平常的男人都配不上她。柳懷玉是,眼前這個也是。看,他的腿也太細了吧,瘦瘦的弱不經風,怎麼保護別人,怕是有危險自己也保護不了。見過兩次面,骨子裡八成是個逗比,傻乎乎的樣子和安寧的高冷怎麼看都不協調。
“阿寧,好----冷------呀-----“安楠楠忍不住哆嗦,說出的話跟被抻長的影子一樣,屁股不離椅子,抱住膝蓋,衝安寧喊。
安寧和小黑的談話也恰好結束。
天全黑了,一點兒光也沒有。八點不到,路燈不亮。兩個姑娘開啟手機手電筒,安寧能感受到安楠楠冷的發抖的身體,和自己胳膊上越發有重量的她的胳膊。
“看你穿的那麼少,回頭就把你凍感冒了!“安寧沒好氣地說。
“感冒第一個就傳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