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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暮你不是學表演的嗎?什麼時候還懂金融了?”深知自己發小絕不是無的放矢隨便搭訕之人,駱陽一臉懵逼的看著陶暮,只覺得這個世界也忒玄幻了。
陶暮沉默不語。他當然不能說自己上輩子就是學金融的。
說起來,陶暮上輩子轉學金融,還得感謝沈毓。當時他剛回到沈家,跟瘋了似的看沈毓不順眼。故意轉到沈毓的大學,還特地報考了金融系。之所以會這麼做,一開始只是想證明自己並不比沈毓差。至於為什麼沒有選擇沈毓報考的文學系,更多的還是為了討好沈家人。畢竟沈家世代經商,陶暮當時認為,自己學金融,就可以跟沈家人有更多的共同語言。可惜在別人眼中,這種做法毫無疑問就是他急功近利利慾薰心的鐵證。沈妍因此對他冷嘲熱諷極盡排斥,認為他自不量力,竟然妄想爭搶本該屬於沈宸的繼承人之位。
後事證明,這可真是高估他的智商了!
不過話說回來,陶暮當初放棄京影大學表演系,一頭扎進根本不熟悉的金融領域,最開始連演算法公式都看不懂,每天只知道死記硬背一些自己都不感興趣,在別人看來也毫無用處,基本沒有時效性的新聞資料,被同系同學和新聞媒體譏諷為現代版的兩腳書櫥……沒想到重活一世,這些資料反倒成了他最重要的一筆財富。
果然老話說得好,一個人讀過的書,經歷過的苦難,終究會有用得到的一天。雖然這天來的稍微晚了那麼一輩子。
“……就是隨便說說。”陶暮回過神來,隨口敷衍駱陽。
駱陽哼了一聲,根本不信陶暮的話。隨便說說就能讓厲嘯桁這種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資本家掏名片,這小子大概不知道厲嘯桁的名片有多難得。
“剛剛我們吃了陶先生親手烤的雞爪。禮尚往來,我也想請陶先生吃頓便飯。”面對人才,向來喜歡主動出擊的厲嘯桁笑容溫潤。令人如沐春風:“不知陶先生可否賞臉?”
陶暮眉頭微皺,還沒開口,厲嘯桁又道:“我看陶先生您對石油期貨這塊很有看法。實不相瞞,我最近也在關注國際金融市場,對於期貨方面存有很多疑問。今日聽君一席話,倒是有些豁然開朗。還望陶先生不吝賜教。”
重生到這個時間點,要說陶暮對這一場金融風波沒有任何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名熟知金融歷史的人回到這個時代,恐怕都想攪風攪雨一番。奈何陶暮囊中羞澀,空有眼界沒有資本,究竟也是無能為力。
如今厲嘯桁主動相邀,陶暮倒是覺得可以商談一番。就算這一番談話下來,他得不到什麼實在利益。只要能結下厲嘯桁這位善緣,興許以後也用得著——比如說投拍電影的時候拉個投資什麼的。
這麼一想,陶暮再無猶豫,立刻應下厲嘯桁的邀約。厲嘯桁展現出自己留學多年偽裝滿級的紳士風度,親自替陶暮拉開車門。溫柔殷勤的模樣看的駱陽連連冷哼,白眼幾乎要翻到天上去。
他雙手插兜抬眼望天,正要跟著上車,就見發小面無表情地看過來:“你不是要去劇組探班嗎?”
駱陽:“……我還沒吃飯吶!”
“去劇組吃。你不是說你前段時間亂髮脾氣,把整個劇組的人都得罪了嗎?正好藉著今天探班的機會,送點好吃的過去收買一下人心。免得整個劇組都怨聲載道,對你也沒有好處。”
駱陽一個沒忍住,又翻了一百零八個白眼:這話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把他甩下,自己跟小美人獨自約會。
想到這裡,駱陽心下一動,微眯著眼睛滿是狐疑的打量厲嘯桁,不知道這位母胎單身的老古板是不是真的開竅了。
奈何厲嘯桁自幼便喜怒不形於色,涵養極深。駱陽看了好幾眼,也沒看出來厲嘯桁到底是怎麼想的。
厲嘯桁的想法其實非常簡單。他就是擔心駱陽出現在飯局上,會不由自主的把話題帶偏——相交多年,厲嘯桁也是非常瞭解自家發小“不務正業”的脾性了。
搶了好幾根雞爪啃的大毛小胖齊刷刷站在陶暮身後,以實際行動表明自己誓當跟班的決心。
厲嘯桁也不以為意。開車把人拉到附近的五星級酒店。
“不知道陶先生喜歡吃什麼?”裝修精緻的小包房中,厲嘯桁將選單遞給陶暮,溫顏淺笑。
關於國際石油期貨市場的走勢,最近幾個月厲嘯桁思考良多。他能隱隱察覺到國際資本在幕後的推動,也能察覺到越來越嚴峻的經濟形勢。然而厲嘯桁囿於時局,始終無法斷定這場風波究竟會演變到什麼程度。因此無法下定決心。今日聽到陶暮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