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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到今天晚上,你們拍完收工為止。”駱陽抬手看了眼手腕上價值數百萬的全球限量款名錶:“我剛剛掃了一眼你們的拍攝進度表,有兩場夜戲,到晚上十點對吧?”
陶暮藏在寬大衣袍下的雙手捏成拳,面色卻不動聲色:“行。”
駱陽用目光描繪著陶暮淡漠精緻的眉眼,邁著一雙大長腿慢慢靠近陶暮,氣場張揚的像一隻竭力捍衛自己雄性尊嚴的雄獅:“別擔心,咱們也可以點到為止——比如撐不住了,主動求我放你一馬。”
陶暮面無表情地看了駱陽一眼,繞開駱陽走進片場。
已經回到導演椅上的陳導嘆了口氣,擺手示意道具組上去幫忙綁威亞。
駱陽雙臂抱胸站在一邊兒,好整以暇的吩咐道:“別忘了開鏡頭。今天這幕戲你們得好好拍,全方位各角度大特寫的拍,我還要留著作紀念呢。”
頓了頓,倒是沒忘記自己投資商的派頭,嗤笑道:“都辛苦一下,拍好了給你們加雞腿。”
道具組的師傅們敢怒不敢言,只能湊到陶暮面前小心翼翼地把威亞綁好。有人悄聲說道:“別擔心,這威亞我們綁的不鬆不緊,待會兒吊上去了,不會太難受。”
可是吊威亞哪有不難受的?要不然那些成了腕兒的大明星也不會想方設法的找替身。除了武打動作真的沒有專業武行做得漂亮,很多人都吃不了這個苦才是真相。
負責消防車的道具師傅也跟著開口:“水槍的壓力我都調好了。別擔心。肯定不會傷著你。”
陶暮面無表情,低聲向幾位道具師傅道謝。
駱陽坐在導演椅上,瞧著威亞這邊幾個人竊竊私語半天弄不好,有些不耐煩的追問:“怎麼回事兒,你們可別打量我呆不久,故意拖時間!”
陳益謙看不上這種只會搗亂的富家子弟,卻也惹不起駱家。只好陪著笑臉解釋:“哪兒能呢。吊威亞的風險很大,道具組必須確保演員的人身安全,所以要在吊上去之前多檢查幾遍。”
駱陽看了陳導一眼,沒再說什麼。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擺出一副看戲的姿態。
另一邊,陶暮被道具師傅緩緩的拉到十米高的半空。消防車那邊也準備好了,先是對準陶暮的上方開噴。
時值盛暑,烈日炎炎,消防車裡的水倒是冰涼冰涼的。就這麼照著頭頂往下一澆,整個片場頓時都涼快起來。更別提吊在空中的陶暮——真成了洗涼水澡了。
駱陽頓時不樂意了,皺眉冷笑:“怎麼著?糊弄我是吧?真當小爺是給他洗冷水澡吶!”
陳益謙心裡真是膩歪透了,只好給道具組使了個眼色。
負責掌管水槍的道具師傅調整一下角度,將龍頭對準陶暮。原本還很仙風道骨的小替身頓時成了落湯雞。
駱陽還是不滿意:“怎麼死吊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你們平時拍戲,當武替的難道不用做動作嗎?還有,把水槍的壓力調大點兒,老子不是看你們灑水降溫的!”
掌管水龍頭的道具師傅沒有辦法,只能調整壓強。陳導為了滿足駱陽的變態要求,也示意道具組將替身用的劍吊給陶暮,準備按照拍攝表拍攝接下來那兩幕打戲——
說是打戲,按照劇本,就是男主角在雨天練劍的模樣。與之相對應的還有春夏秋冬寒暑陰晴各種場景,有些需要後期配合。都是為了體現男主角在師門時刻苦學藝。
按照拍攝進度,今天要拍的就是雨戲。不過看這情形,估計也拍不完了。
又得耽誤一天!
陳導暗罵一聲。早知道這樣,不如趁著沈毓生日給大家放一天假。現在倒好,假沒放,進度也沒趕出來,還得讓全劇組陪一瘋子折騰!
陳導心裡憋著一股火氣,也不用場記,自己把喇叭懟到臉上,大喊:“action!”
霎時間,一股帶著巨大沖力的水龍噴射到陶暮的身上,吊在威亞上的陶暮被噴的東搖西晃,看上去異常狼狽。
頂著滿劇組或同情或幸災樂禍或不以為然或憂心忡忡,還有駱陽看猴戲的目光,陶暮咬著牙舉起道具劍,想要努力做出武指的動作。然而水龍頭的衝勁兒太大了,他根本無法穩定自己的動作,剛剛擺出舞劍的起手式,手裡的道具劍就被水流衝的掉到地上。
道具組把劍撿起來再次給陶暮吊上去。陶暮握著劍繼續嘗試做動作……一次,兩次,三次……十次……二十次……
也說不清嘗試了多少遍,ng了多少遍,陶暮只覺得體力漸漸消退,然而身體卻慢慢適應了水槍的噴力。動作也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