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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到了騰驤衛,剛開始日子也不好過,但之後就有人察覺到他在東宮出入。
“雖然不能肯定,但想必是東宮許諾過會保他,而他也答應當東宮的狗腿,把住這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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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新貴”
宮裡進出,什麼事能是禁衛軍沒數的?禁軍都是皇帝的,太子沒有資格掌管和過問,如今能有個趙峻暗中放水,東宮多了多少便利?
“總之近年趙峻不但安然無恙,而且手頭越發闊綽,好些人都心照不宣了。”
長纓點頭,坐片刻,道:“你剛才說,安晟近日都在福清寺?”
……安父安自儒如今是工部郎中,楊際將他提到工部,自然也是有用意在。
漕運上水利河工修造頗多,不讓自己人掌管,免不了出亂子。
所以安自儒雖然至今仍是個正五品,但在東宮行走,體面還是有的。
以至於連至今未曾誕下子嗣的安側妃也有的是底氣跟吳側妃等較勁。
那日福清寺裡安晟莽莽撞撞跟徐家小姐起了衝突,翌日安自儒就著夫人領著兒子前往徐家賠罪。
豈料徐瀾兄妹當時跟晉王出了城,想著只有徐夫人在,見不著徐瀾,這事終是不成。
便等到他們回府之後,又探聽了徐瀾這日正在府裡,這才登門。
徐瀾知京師不比金陵,不是他們徐家能任性撒潑的地兒,總歸是依禮見了安晟,又不卑不亢地回了幾句話算數。
徐瑾若卻對安家人是半點好印象都沒有,出於禮數,去了徐夫人處見了見客。
沒料到安夫人見她模樣秀美,嬌甜如人,行止又十分端方,再想想她又是這樣的家世出身,便起了心思,問道:“也不知姑娘許了哪戶高門?”
徐夫人捧茶微笑道:“親倒是未許,不過她父親自來疼她,說是要親自為她選婿,我也樂得撂手。”
安夫人想想徐耀還在遼東,不知幾時才調回來,便沒再往下問了。
回到府裡,見剛落腳的安晟又要出去,安夫人不免道:“你又要去哪?你近來忙些什麼?”
安晟已經於去年中了舉人,為了撐起家業,安自儒已經給他在光祿寺謀了個未入流的副使之職,以便在歷練的同時,來日仍可下場參加科舉。
如今房裡雖已有了個侍妾,也新生了個庶子,可婚事沒說好,看他近來成天在外遊竄,總不免讓人著急。
這滿京城裡,能跟他們這新貴合拍的人家,竟也找不出幾個。
他們規矩多,在議定婚事並且娶進門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落什麼話柄在外。
安晟道:“姐姐前幾日給了我差事,讓我盯著騰驤衛指揮同知高訴明,疑心他與吳側妃有不軌之舉,我豈能不遵?”
說到這裡他又湊過來,道:“我還聽說,這高訴明昨日讓沈將軍給拿捏了,命他一個時辰將衛所兵士重新組隊,這麼看起來,這個沈長纓是要跟姓高的過不去了。
“若我能將高訴明的把柄抓著,回頭捅給沈長纓,借她的手把姓高的除了,曦和宮不也要遭殃麼?”
安夫人聞言,便無話可說。想了下,又道:“你既去福清寺,也順道去寺裡給你姐姐拜拜菩薩,求個子嗣。
“你姐姐生不下皇孫,終是不妥。曦和宮就是倒了,指不定還能借著皇孫翻身呢!”
想到這個安夫人就頭疼。
算起來女兒已經進宮三年,一直也是康康健健的一個人,宮裡的三個側妃,吳側妃已經生了個皇孫,洪側妃也生了郡主,就連最不受寵的太子妃都有皇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