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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我認為有這個可能。”謝蓬又拿出一份卷宗,“從吏部查過的備檔又記載著,魯謙益在翌年二月就升到了兵部郎中,三年後,也就是去年六月,他死了。”
“怎麼死的?”
“墮馬摔到了頭部,昏迷半個月然後死去。”謝蓬合卷道,“魯謙益沒有什麼背景,是科考入仕。
“前面二十年仕途還算順暢,二十五歲中進士,做了幾年外任,後當了京官。
“在員外郎的任上做了多年,直到最近四年才一下升到郎中,且凌家出事就在他升遷之前兩個月,加上事發之巧,簡直疑點重重。
“此外,去年六月,算起來也正是你身份暴露,訊息傳到京師的時間。你消失多年突然露面,而他又突然死亡,這疑點也就更顯著了。”
長纓接了卷宗翻開,細細查閱。
上面記載的已經很詳細了,包括當年宴會上起風波在場的部分賓客都有實名。
“如果魯謙益是被滅口,那孫家那場宴會,我昏迷背後有鬼,就是實證了。”她邊看邊說道。
證實了這件事,也能側面證實凌晏的死是真的另有它因。
因為當年凌晏在她昏迷這件事上是沒有表示出任何激動反應的,明明是很異常的事情,可是事後只是請醫醫治了事,凌家上下也都沒有產生疑慮,這隻能是凌晏主動釋去了大家的疑慮。
他是一家之主,又憑他對她的疼愛,不會有人不信他。
凌晏把她頭天昏迷的事按下來,翌日就赴了死,難道還不能說明他的死跟她之前的遭遇有關係?
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一直以來他們只顧著從她失憶這段下手,卻忽略了凌晏在那段時間的表現。
在去通州之前,一切都很正常,所有的不正常似乎都是她自通州回來之後出現的。而剛巧,凌晏在那段時間裡遇到了什麼事,她一無所知。
她想了下,問道:“魯家住在哪兒?”
“城南隴安胡同。”
長纓點點頭,站起來:“我去看看。”
謝蓬抬眼看她:“你不去侯府赴宴?”
長纓笑了下:“你去嗎?”
“當然。”謝蓬道。
長纓沒說話,端起茶來潤喉。
謝蓬目送到她出門,也跟著起了身。
長纓駕馬回到衛所,靠著椅背凝神了一會兒,然後把劉炳叫了進來:“隴安胡同有戶姓魯的人家,家主在世時喚作魯謙益,原是兵部的官員,你幫我去他們家打聽幾件事。切記要做得滴水不漏,也不要洩漏身份。”
魯謙益身上疑點重重,魯家人未必全無察覺,可自他死後卻沒有傳出別的異常,可見魯家謹慎。她親自去,目標未免太大,也不見得能有線索讓她抓著。
劉炳應下來,先回去打點。
凌家這場婚事進行得十分順利。
楊肅傅容以及馮家兄弟下晌就到了侯府。到開宴前謝蓬也帶著賀儀到來,這一日熱鬧歡騰自不消說。
長纓吃完晚飯,秀秀他們也回來了。
說起喜宴,倒是個個眉飛色舞的。
長纓也很高興,紀芷媛是她從小就認識的,跟凌頌情份深,凌夫人與她也熟,日後定然好相處。只是凌家的厄運能趁早解除就好了。
翌日下了早朝,長纓在承天門下等到了凌淵。
到了沈家,長纓便就把謝蓬查來的情況告訴他了。
“你可知道,在事情發生之前,姑父有無遇到過什麼事?或者碰到過什麼身份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