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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這都說明有人時常翻牆進入院落,一道七八尺高的院牆,沒有笊籬等武器任何可著力之處。
“如果沒有武功,是翻不過去的,而關鍵是,這些殘留腳印我著官府的人拓下來之後,發現極為相似。”
楊肅道:“你意思是說,眼下可以確定翻牆入內的這人就是殺雪孃的人?那案子過去這麼久了,雪娘也已經死了,他還翻牆入內做什麼?”
“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近期我著人守在那宅子外頭蹲守,先前我得到訊息,率人趕了過去,結果發現雪娘所住之處已然被毀,牆壁倒塌,傢俱都被砸爛。
“我與趙大人匯合,一道帶人追蹤到了這邊,不料這廝竟製造混亂,如今已然不知所蹤!”
長纓聞言與楊肅對視,皺緊了雙眉。
沈家這邊喝著酒的這幾位終於也散了,凌淵與凌述打馬歸府,半路聞知相國寺這邊出了亂子,想到楊肅長纓正往這邊來了,少不得掉轉馬頭尋了過來!
“怎麼回事?”
楊肅他們已經找了個館子坐下,街頭人已經少了很多,因此很容易透過門口的侍衛找到他們。
長纓給他遞了杯茶,把事由簡單說了。
凌淵凝眉:“當初雪娘那宅子我們可都已經全盤搜查過,不應該還有什麼線索等著被發現。”
“雪娘被第三人所殺,且正是被這人所殺,已經可以確定,那麼這人還在宅子出入,我想應該不會是為了雪娘。
“他應該是察覺我還在暗查這件事,或者是知道我已經驗過雪孃的屍,所以心有不安,害怕暴露,因而回來毀滅證據。”孫燮說道。
“孫大人可有關於此人的進一步線索?”楊肅問。
孫燮沉吟著,說道:“我未曾與他謀面,但據目睹過他身影的人說,其身形矯健,個子不矮,行動很靈活,應該身手極好。”
許泊瞻從前做過刑名師爺,此時也補充起來:“從形容來看,其年歲不是很大,應該不會超過三十歲。”
長纓望著楊肅他們:“上次那件衣裳,看起來主人的年紀也不像會是上了年紀的人穿的。”
孫燮道:“據說當日懸掛在城門的那件衣裳,是幾位透過唐鑑意外得來的?”
唐鑑意外得到銀兩的事情相關幾個人都不是秘密。楊肅道:“那是樁無頭公案,從藏銀現場來看,沒有人知道那是誰放的。而且很可能藏銀的人也已經遇害。”
不然不可能放置那麼久不被人挪走,而且唐鑑第一次動過之後也無人前去搬挪。
孫燮眉頭緊擰,點點頭站起來:“這件案子我會繼續跟進,如今也不能肯定就是他,是他的扈從也未定。
“王爺這邊若有線索,還請及時告知,以便早日令案情水落石出。良辰佳期,我就不阻幾位了,先著人再追檢視看。”
“有勞孫大人。”楊肅拱手相送。
表哥疼咱們
許泊瞻隨後也撤了。
屋裡就剩下他們三個,長纓道:“這人既能常在雪娘宅院出入,又能獲知孫燮行動,是這燕京城中人無疑了。
“當日那衣裳經裁縫和繡娘辯認過,也像是年青男子穿著。加上唐鑑貪了那筆不義之財才招來橫禍,這兩人就是同一人的推測,看上去又更有譜了。”
楊肅想片刻,看向凌淵:“你安排幾個人暗護著孫燮,我怕他不安全。另外,看來四年前兵部侍郎孫如晦家辦的那場喜宴,也可以去查查當日與宴的有哪些人家了。”
凌淵挑眉應下,道:“孫如晦已經致仕,如今掌家的是長子孫枚。要查的話,最好是拿到當年的禮金簿。”
“這事我出頭的話目標太大。你有沒有辦法?”楊肅問。
凌淵想了下:“沒有任何名正言順的辦法。一般家裡的禮金簿子,關係再好也不可能出借。”
“那就偷。”楊肅說得順溜極了。
長纓都瞅了他一眼。
凌淵手指頭叩叩扶手,涼涼與她道:“好好瞧瞧,這就是你打著燈籠找的男人。”
長纓掠了下鬢髮,清嗓子道:“我記得孫枚跟少殷是同窗,表哥跟孫家交情也不錯。要不你就替我們去孫家串個門走動走動?”
凌淵射來眼刀。
楊肅執起長纓的手,溫柔地道:“乖,表哥會去的,表哥疼我們。”
凌淵寒臉:“滾!”
……
凌淵真是越來越不待見這倆傢伙,楊肅原先就不正經,鈴鐺自打跟著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