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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擎捂著心口:“你還見到潛伏中的我們?!”
“見到了。”謝蓬睨他道,“不過說真的,馮將軍你趴在雀替上那姿勢可真不太優雅。”
少擎面紅耳赤,簡直快暈厥了!
他一直以來對楊肅身邊這些人都有些不太瞧得起,甚至是包括楊肅在內,他都不是特別待見。
追根溯源,是從楊肅那會兒準備打長纓的主意時起他就有點防備他,後來長纓決定為他下場打擂,放棄了吉山衛的軍職,更讓他頗有不甘。
他跟謝蓬沒有過接觸,但扛不住當初那場擂臺賽,是長纓幫著打下來的呀!
所以他覺得謝蓬能把趙峻哄到九龍壁下已經算身手合格,沒想到他
長纓看了眼他,問謝蓬:“這麼說來火是胡旺放的?”
“差不多可以這麼說。”謝蓬道,“具體點火的是另兩個人,胡旺負責的是指示和事後叫嚷,放火的人我已經通知了騰驤左衛,逮了個正著。而這個胡旺,我就替你們拿下來了。”
長纓聽到這裡久久未能言語。
她忍不住重新再打量謝蓬,見他依舊一副鐵面無私而漠然隨意的模樣,彷彿這一切做下來也十分平常。
晉王府這些人,除去梁鳳醫術極好是因為來自蜀中梁家而得到公認之外,其餘謝蓬是怎麼來的,秦陸又是怎麼來的,他從來不知,一直也只當是尋常角色。
可今夜裡他身處宮禁之地,不光是成功完成了引趙峻入圈套的期望,還順道把趙峻的陰謀也順手破了,關鍵是少擎也並沒有明確說過她的意圖,而他卻還能配合得這樣默契,這怎麼還能說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
長纓沉吟著看向楊肅,楊肅倒是司空見慣般,壓根沒在意謝蓬的表現,而是問他:“那你這意思就是說沈將軍的計劃已經成了,而趙峻的小動作已經泡了湯,那麼趙峻何在?”
謝蓬望著他們:“事發後趙峻還到過景仁宮一趟,但隨後就不見了人影。”
楊肅點頭,看了眼長纓,道:“眼下證據在手,你想怎麼處理?”
長纓想了想:“既是趙峻已經動了,胡旺也已經拿下,那我也不必再等遼東訊息。自然是趁熱打鐵,先把高訴明和趙峻這檔子事辦完了再說。”
不管怎麼說,吳側妃鬻官的事終是事實,提前把他們先料理了,也不會改變吳側妃行事的初衷。
楊際連一日都等不了,就指示著趙峻行事,可見若等下去他們還定會有後招,自然是該下手時就下手。
“這樣的話,那就不必管安家了,”楊肅道,“吳側妃鬻官已經觸犯王法,你把手頭證據交給我,我明日上朝,讓人直接在朝上彈駭。
“至於趙峻,謝蓬不能出面,不然他深夜潛入禁宮的事不好解釋。你就拿著胡旺,回頭直接去尋楊際!”
長纓深思後,沒有意見。
楊肅去朝上彈駭,自然比她私下裡跟東宮玩手段的好。
告去朝上,罪證確鑿,吳側妃和高訴明同樣逃不脫不說,楊際也逃不脫罪責!
“但我估摸著東宮沒有動靜,趙峻也不見人影,多半是他們已經察覺到出事了。”
出這麼大事情,趙峻兜不住,搞不好會把吳側妃那一段告訴給楊際,這樣的話,楊際未免就有提防。
楊肅沉吟,說道:“算了,兩件事都交給我來。我這就奏請面聖。你幫我傳個訊息去乾清宮!”
長纓是禁軍首領,傳訊息進宮自不必費什麼周折。
這裡謝蓬即去尋來紙筆,楊肅就地寫起了摺子。
東宮這邊,趙峻已經在殿裡跪了有大半個時辰。
“事情都交代完了。胡旺允諾過事情辦完即會回訊,然而奴婢去到景仁宮時沒有得到任何他回訊的痕跡,連人也找不著,定然是讓沈長纓的人帶走了。奴婢有罪,奴婢壞了事,願設法彌補!”
“彌補?”青寒臉的楊際望著他頭頂:“你怎麼彌補?沈長纓如果真拿住了胡旺,那明日她必然會帶著胡旺前去拿你。你不但毀了我保你在騰驤衛多年的心思,且如今自身難保,還能怎麼彌補?!”
趙峻俯首無語。
楊際擰眉起身:“事發時你在哪裡?!為何未曾親身前往附近!”
趙峻頓住,一時未能言語。但隔半晌,他終是道:“奴婢被人以高訴明相約為由引到了九龍壁下,但奴婢見到的卻是吳側妃。”
到了眼下這時候,已經不是他能瞞得住的了,吳側妃和高訴明的事情他瞞著是情份,不瞞是本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