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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身上的疑點又接二連三地暴露,誰還能認為他是清白無辜的?!
二十年的交情,誰能接受得了這樣的背叛?
凌淵把玉攥在手裡,說道:“若是榮叔和馮伯父那邊沒有問題,看來我們就可以跟他見個面了。”
長纓已然迫不及待。
如果傅容不是五皇子,他們可以跟他當面澄清,如果他是,那麼也該是時候果斷搶佔先機!
“泛珠,讓譚奕去榮馮兩家問問情況?”
凌晏的死壓了她兩世,她實在是需要找到兇手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倘若是傅容,倘若這人就是傅容——
紫緗看著泛珠去了,上前來道:“方才侯爺說傅容跟貞安侯府的公子見面,不知道這貞安侯府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她因為自昨夜起就在門外給長纓把風,因此即便長纓什麼也沒說,她也還是明白了來龍去脈。
真相當然是震驚的,但她能做的也只有替長纓看管好她無暇顧及的這些。
長纓深呼吸,強行冷靜地想了想起這貞安侯府,貞安侯賀家與昔年的廣淑王府一樣,爵位傳女不傳男,家主都是招贅進來,世女之位也是隻立長女。
由於沒有側室,家族很容易人丁不旺,如今賀家也只有一女二子,傅容與侯爺兩位子弟有交情,不是稀奇之事。
至於賀家會不會跟傅容一樣有什麼問題,她仔細想想,其實不太認為有這個可能。
因為朝中雖歷來不乏女將,可是昔年廣淑王府的沒落還是跟楊家的小人之心有或多或少的關係,貞安侯的祖上其實是二代廣淑王的近隨,後來在戰場上立了大功,這才從廣淑王身邊獨立出來,揚名立萬。
從沒動過心嗎?
這代的貞安侯年輕時與凌晏他們一樣也得去邊關歷練立下戰功,但自廣淑王府沒落之後,賀家再也不曾插手朝堂任何紛爭,至今在一眾權貴裡都低調得幾乎沒有存在感。
所以賀家沒有理由去趟這趟渾水。
但是紫緗既然提到了,她總也不能憑感覺辦事,她看向楊肅:“還是讓人去盯著些為好,眼下是寧可殺認,不可他放過!”
楊肅道:“其實貞安侯府也已經在謝蓬的盯梢範圍內,既然如此,那紫緗讓護衛再去跟謝蓬傳個話。”
紫緗也下去了。
凌淵看著他道:“你沒有帶侍衛麼?”
“帶了。”楊肅道,“一個不帶也容易引起注意。但眼下不適合差遣。”
凌淵點頭:“我讓郭蛟先帶幾個影衛跟著你。”
楊肅沒拒絕。
說話間門外又傳來人語聲,三人望去,只見是馮少殷馮少康兩兄弟,同時來的還有榮安。
幾個人跨了門便朝楊肅見禮:“家父與榮叔剛才已經查明,傅容昨夜並未出城,提供證明的那幾個人都已招供,是出於有人授意。由此傅容基本是擺脫不了嫌疑了!
“家父與榮叔回頭就來,我們需要先做好部署,免得到時候亂了方寸!”
畢竟傅家手上掌著兩個衛所,還有不少包括譚紹這樣的部下在外掌著大權,雖說是凌馮榮三家之力不容小覷,可誰又敢掉以輕心?
楊肅問他們:“不知伯爺他們幾時到?”
“日落前必到!”
榮安隨後也道:“我們大將軍差小的傳話,說等將我們公子小姐送回老宅,便即刻前來!”
這當口,彼此也就免去客套,少殷少康隨楊肅他們進屋,榮安慢下兩步,又衝長纓躬了身:“我們大將軍還差小的問沈將軍,我們穆娘子不知道將軍可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