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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別家不去,就找上你,又在你這裡中了毒,你有沒有投毒,是不是都得按規矩上三司去說道說道?”
傅容臉色開始有點冷。
這回換成長纓笑了:“這法子雖然賴皮了點,但就像你說的,有捷徑而不走是為愚蠢。
“我們雖然沒有辦法立刻指認你害死了凌晏,又險些在四年前差點害死王爺,可只要能立案,將你告去了三司,我們自然有的是辦法讓滿朝文武懷疑你。
“比如說你說昨夜裡出了城,結果眼看著你出城的人都招了是被人買通了,以及你跟雪娘——
“對了,你接近雪娘,其實是為了打聽出來唐鑑手上那筆銀子吧?那銀子上面有鑄文,可不我們就順著它們查到了陝西那批賞銀上?
“大寧可不乏能人,我也不必別的人參與,只要顧家盯上你,你說你這廣威侯世子還能安安穩穩隱當得下去嗎?”
傅容深吸氣,負在身後的手不覺已垂了下來。
長纓望著他,漠然看著把手裡的點心:“顧家有了這把柄,絕不會放手的。畢竟他只有扶立楊際一條路可走,他知道除了楊肅之外又多出個宮裡認定的真正皇儲人選,他會不會先把你摁死再說?!”
傅容牙關處已經鼓起。
長纓將瓶子塞回袖中,接而便又朝門口走去。
傅容撲過去阻攔,長纓返身回擊,門外守著的紫緗露面接應,傅容停在廡廊下,望著院中的她們,咬緊了牙關。
“你想衝我動手,那可就正中我下懷,你該不會以為,我當真沒有任何準備就敢來獨闖虎穴?
“府外就有人接應我,只要動手,打鬥聲很快會傳出去,你不怕人猜疑你為什麼跟我動手嗎?”
長纓抬手將手裡的瓷瓶砸在門框上,在那砰的一聲響起之後緩聲道:“我姑父的死,我身上的傷,我四年來壓在心頭的罪惡感,這些仇我全都會要報!
“而除我之外,還有楊肅等著要跟你們算賬,以前想想怎麼給自己挖坑落葬!”
“沈長纓!”
“我會跟全天下人揭露你們醜惡的嘴臉,讓頂著高潔名聲的你最終跌入泥沼,永生永世也爬不上來!”
長纓聲若寒冰:“你們只會有陪葬,除此之外將一無所有!”
她深深望了眼廡廊下的他,大步走出院門。
護衛追了兩步,回頭望著傅容。
傅容青寒臉哂笑:“胡說八道,我怎麼會一無所有?我怎麼可能一無所有!”
他望著前方,往前兩步,緩聲道:“傳二爺。”
就以謀殺為由頭
沈家這邊自長纓走後,楊肅等得實在心焦,索性先回王府整肅侍衛,東陽伯他們因要等長纓訊息,便打發少殷他們先回去,而後也隨同一道去了王府。
佟琪見楊肅自打長纓失蹤回來之後,這兩日獨來獨往,有事只跟謝蓬說,心裡十分失落,晚飯隨便吃了點便又信步到了承運殿,望著清寂的殿堂,心頭也跟著變得冷清清的。
等殿外有動靜,竟又是凌淵東陽伯等人一道伴著楊肅回來,這番陣仗,使佟琪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處在邊緣的人。
他上前行了個禮。
楊肅停下步,忘著明顯有著惶恐和失落的他,昔年那些點滴全都浮現在眼前。
他沉吟半刻,最後道:“去找謝蓬,有什麼事不明白,去問他。”
佟琪灰黯目光頓時有了色彩,稱了聲是,退身離去。
雖說身邊人不見得個個穩當,但楊肅其實並不願意防備佟琪管速他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