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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暴躁,混雜著難掩的慌亂,他擰擰眉,“小易。”
“嗯。”周易闔了闔眼,“你先回去。”
下一秒又不容拒絕的改口,“在玄關那裡等我。”
話落就自行清理不該留下的痕跡。
當晚梅月遊覽網頁的時候,忽然彈出了一條新聞推送。
停放的車爆炸,死者當場身亡,住處有死魚的腥臭味,蔓延至整個樓道。
幾個資訊一下子吸引了梅月的注意,她甚至都沒留意那條新聞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就立即前往停屍房。
第二天上午八點四十左右,王於漾坐在審訊室裡。
對面坐著梅月。
兩人都是一夜沒睡,黑眼圈各有各的風采。
沈氏上一任族長身邊有個親信,就是梅月的父親,特種兵出身,在一次襲擊中被抓後硬是不肯出賣他,死的時候已經沒人樣了。
之後梅月被接到沈家待過兩年,受沈氏基金照顧,資助她長大。
王於漾接手族長之位後不久,梅月就考進了警校。
這些年他們來往不多,但沒斷過。
他像她父親一樣叫她月兒,她跟其他人一樣,喊一聲二爺。
王於漾的思緒被菸草味打亂,他坐著不動,眼瞼下的青色搭配蒼白的一張臉,病態很重。
梅月遲遲沒有提問,只是隔著騰昇的煙霧打量對面的人。
李立該從來沒見她這樣盯著個男的看,心裡不免有點吃味,“隊長?”
梅月示意他問。
李立咳嗽幾聲清清嗓子,問了起來。
“姓名。”
“王於漾。”
李立正要繼續問,他的隊長就跟耳背似的冷不丁來一句,“姓名。”
王於漾,“……”
李立,“……”
梅月盯著男人,全然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李立尥蹶子不幹了,他把筆往紙上一按,臭著臉說,“隊長,你自個兒問吧。”
發現隊長盯著死者的朋友,一個眼角都沒挪過來,李立的臉更臭了。
長的也沒帥到人神共憤,怎麼就盯個沒完?邪門。
梅月無視下屬驚悚的表情,“姓名。”
王於漾的唇角往下壓了壓,那孩子說的沒錯,他這個決定是鋌而走險,月兒會因為莫名的熟悉盯上他。
但沒辦法,這個局背後的操控者藏的深,實驗基地一點痕跡都沒有,像在另一個空間,太難挖了,需要一個齊聚優秀警力資源的專案組介入。
在兩道視線的禁錮之下,王於漾淡然的重複了一遍名字。
梅月英氣的眉眼間湧出些許微妙之色,她表情複雜的抽口煙,暫時忽略掉怪異的熟悉感覺,往下問了幾個問題。
“死者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行為?”
王於漾搖頭。
梅月又問,“你有在死者身上聞到過什麼味道嗎?”
王於漾的眼皮微垂,這段時間何長進身上的魚腥味很淡,周易小白小邱他們都聞不到,他不能說,否則就是自己把自己歸為另類。
“之前沒聞到過,昨天下午去他那的時候有聞到。”
梅月追問,“什麼味道?”
“說不上來……”王於漾做出思考的表情,“有點腥。”
梅月盯視過去,“只是有點?”
王於漾“嗯”了聲。
梅月觀察他的情緒波動,一無所獲,“你沒問他?”
“當時沒想起來。”王於漾一副懷疑的表情,“兩位警官,長進難道不是意外?”
梅月沉默了。
九點半剛過,王於漾拖著疲乏的腳步從警局出來,對站在風口抽菸的青年說,“沒事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