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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耍賴的當做沒聽見。
王於漾給青年換好藥,撥了存在手機裡的蘇沫的號碼,提示是空號,他把手機丟沙發裡,無意間瞥動的視線在陽臺定格,“小易,牛奶不會是原主吧?”
周易被他的腦回路給弄的無語。
王於漾自顧自的說,“以蘇沫跟他的交情,不會讓他徹底消失,肯定會做出點文章。”
說著就喊了聲,“牛奶。”
小狗立即搖著尾巴跑向他,爪子扒拉著沙發要上去。
王於漾腿一伸,小狗就嗖地竄上來,抱著他的腿一路爬到他懷裡,自覺找個姿勢窩成毛茸茸一白團。
周易盯著小狗,淡聲道,“如果小狗是原主,為什麼不給我們一些暗示?爪子敲鍵盤,或者用嘴叼點什麼?”
王於漾沉吟,“也許是記憶被抹掉了?”
周易指出這裡面的問題,“身體沒了,記憶也沒了,那又怎麼還是原主?”
王於漾啞然片刻,“dna?”
這回換周易沒話說了。
“搞研究的,思維方式跟我們不同。”
王於漾聞著廚房裡飄出來的飯香,“先不說了,吃了飯再討論。”
周易洗了手回來,給他剝了一個橙子才去做飯。
下午熊白過來接小狗,走路都飄著,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悽慘樣子。
王於漾說,“你自己回來的?”
“不是,”熊白咕嚕喝一大口果汁,“那傢伙在樓下呢,兩手空空什麼也沒帶,我就沒讓他上來。”
王於漾調侃,“你當是回孃家見老丈人?”
熊白被果汁嗆到了,他咳嗽幾聲,嘟囔了句,“我還真是這感覺。”
下一秒就笑嘻嘻的問,“叔叔,那你跟我老大誰是丈人?”
王於漾把這個問題拋給陽臺收衣服的孩子,“小易,你說呢?”
周易應道,“你是。”
王於漾還沒說話,熊白就笑噴了,樂的不行,“老大那你就是丈母孃?”
周易說,“我是老丈人的男人。”
王於漾,“……”
熊白,“……”
我的媽,老大多純情一人啊,竟然已經有了這麼深的套路,簡直難以相信。
熊白打包好了小狗的所有生活用品,花半小時時間吐槽他的同居物件,賀旭賀崽子。
本來說好的,他搬過去就把那份名單給他,真住一塊了又特麼變卦,說看他接下來的表現。
大清早就被拉起來連口技,還穿小圍裙在工作室忙了一上午,媽蛋的,魔鬼本鬼!
熊白吐槽的唾沫星子橫飛,手機響了兩下他就掛掉。
接著手機又響,嗡嗡嗡的,催命符一樣。
熊白接通就是一嗓子,“就下去了!”
他氣鼓鼓的掛了電話,臉一轉,笑著對小狗眨眨眼睛,“牛奶,我們走吧。”
小狗往沙發底下鑽。
熊白一臉被打擊到的表情,懷疑人生的瞪大眼睛,“什麼情況?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老大?叔叔?我兒子不要我了!”
“昨晚我過來的時候它還讓我親呢!”他不能接受的嗚嗚。
王於漾跟周易相對無言,昨晚你也沒說要帶它走。
熊白鬧,小狗叫,吵得很,王於漾太陽穴發疼,他摸了摸小狗的腦袋,“牛奶,你跟小白走吧,我們暫時顧不到你。”
小狗嗚咽著蹭他手心。
周易沒表情。熊白則是目瞪口呆,他原來就知道牛奶很有靈性,現在貌似……更強了?
熊白帶著牛奶坐上車,賀旭就擺出死人臉。
“你不喜歡它,就是不喜歡我。”熊白摟緊小白狗,“那我們爺倆就走,走的遠遠的,你別想再……”
賀旭爆了句粗口,“媽的,你閉嘴!”
熊白嚇得渾身一抖,小臉都白了,“你幹嘛呀?嚇唬誰呢?比誰嗓門大還是怎麼著?”
賀旭深呼吸,“回家。”
熊白撇了撇嘴,不吭聲了。
過了會,賀旭平靜的跟沒事人一樣,“狗我不管,我只管你。”
熊白看著窗外極速後退的夜景,沒回應,很深沉的樣子。
賀旭捏他,“又欠|幹了是吧?”
“滾滾滾!”熊白嘴撅的老高,“好好開你的車,煩你!”
賀旭鼻子出音,低沉且富有磁性,飽含危險的警告,“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