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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實驗先是動物跟動物,然後是人跟動物,再是人跟人,資料每調整一次,就會出現新的批號,每批五個,對應五個實驗品,一步一步來的。”
周易說,“研究方向就是死人再生。”
“看樣子實驗至今依舊很繁瑣,要研製很久,等到時機成熟了,才能注射,或者是其他途徑。”
王於漾挑挑眉毛,“繁瑣好啊,要是簡單化,世界就混亂了。”
作為一個非研究人員,是不懂複雜如迷宮的神經網路,意識等,這些是怎麼被拿來做研究的。
法律,道德什麼的,他目前還顧慮不上。
他比較奇怪的是,選他當實驗品,要他死,什麼法子不行,幹嘛非得讓人割他脖子,要他噴血噴的牆上地上都是,死狀悽慘。
這是多大的仇怨啊?
總不至於是研究員的惡趣味吧。
王於漾想起來個事,“孫成舟地下室的那個男孩子……”
周易說,“沒有。”
王於漾詫異的抬眼,“沒有?”
周易嗯一聲,“他是那研究員的實驗品,不是實驗基地出來的,所以不會被記錄。”
“名單上沒有a開頭的實驗品,說明最初研究出來的藥物沒被取用。”
王於漾心想,那還真跟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那個男孩子的情況是幾個實驗品裡最差的,用的是最粗糙的版本,應該是……a01。
“小易,你說這樣的‘重生’計劃……”
王於漾一連丟擲四個問題,實在是不能理解,“到底是誰想出來的?怎麼想的?科幻片看多了?會不會就是蘇沫?”
周易簡單化的四合一回答,“有可能。”
“……”你倒是會省事。
王於漾躺回床上,“天亮了嗎?”
周易搖頭,“還沒有。”
王於漾拍拍身旁的位置,“你躺下來,讓叔叔親會兒。”
周易在男人枕邊躺下,微微垂著眼簾,任由他的唇壓上自己的,呼吸裡都是他溫暖的氣息。
王於漾親了大幾分鐘,舌尖掃過青年稜角清晰的唇角,“小易,叔叔累了。”
於是周易拿走主動權,一手扣在男人纖細的腰部,一手按著他的後腦勺,慢慢的吻他。
不摻雜絲毫慾望,有的是難以言喻的溫存跟迷戀。
每件事都具備兩面性。
沒有這場局,這起實驗,周易永遠都入不了懷裡人的眼,更不會被需要,認可,甚至是依賴,喜歡。
但他不會對實驗的研究者,所有參與的人心存感激。
他希望這個男人健健康康的,好好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變成了一個實驗品。
黎明的曙光剛剛出現,雨就停了。
整個s城溼噠噠一片,大風肆虐,又冷又陰暗。
總院周遭的氣流緊繃了一晚上,天亮後持續不止。
梅月吃了個早飯回來,聽說武建醒了,沒過多久他就已經脫離了危險。
對於這種意料之外的現象,醫院表達了一堆看法,總結起來就兩字——奇蹟。
似是要驗證那兩字,上午武建的生命力就開始恢復。
醫院裡卻一點異動都沒有。
隨著時間的推移,梅月的心不斷往下沉,到了下午,基本已經沉到了谷底。
武建已經醒了。
對方沒行動,只有一個解釋能說得通。
那就是武建沒有價值,活不活對他們構不成威脅。
還有種可能,價值有,但達不到讓他們冒險突破重重包圍來滅口的程度。
結果真是那樣,梅月等武建意識完全清醒以後對他進行了一次審問,關於實踐基地的事情,他是一問三不知。
不是撒謊,是真的不知道。
病房裡充斥著一股消毒水味,混雜著入冬後的寒意。
武建雖然氣息虛弱,卻已經脫離了呼吸機,可以正常的思考,說話,照這個速度下去,過幾天就能下床了。
梅月看著病床上的患者,正要提一些問題,就聽到他說,“上次在小店裡,我知道你們是警察。”
她不動聲色,“哦?”
武建的視線落在藍色條紋的被單上面,“我的嗅覺比較特殊,聞出來的。”
梅月沒感到驚訝,最近接了人體實驗的案子,認知一再被重新整理,三四十年好像白活了似的,什麼都玄幻了,哪怕下一秒就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