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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長進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不是吧王哥,平時你晚上沒少拉著我出去轉悠,自己也經常出去溜達,再說了,我們在這邊待了好幾年,周圍都很熟,你怎麼了這是?說著玩兒呢?”
王於漾看何長進這個反應不像是裝的,看來原主的眼睛沒有先天性疾病,是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換了他這個芯子以後才有的這種現象。
他闔了闔眼簾,死了還能活一次的事情很離奇,這都能趕上,承受一些代價是應該的。
身份健康什麼的,很隨機,沒得選。
“小何,我跟你直說了吧。”王於漾嘆口氣,“這兩天我的眼睛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天很正常,天一黑就什麼都看不清了,沒辦法出門。”
何長進驚的張大嘴巴,“夜盲症?”
王於漾裝作沒聽清,“嗯?”
“我一個親戚跟他兩個小孩一到晚上就跟瞎子一樣,都是先天性夜盲,遺傳的。”
何長進擔憂的說,“王哥,你原來沒這樣,你是後天的,肯定是缺少營養,不對,是缺少那什麼維生素了,你要多補一補。”
王於漾說,“過兩天我去醫院看看。”
“嗯,眼睛這塊不能馬虎。”
何長進跟自己家裡一樣去開冰箱,輕車熟路的拉開最底下那一格,手伸進去拿冰棒,“王哥,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總是把錢全捐給孤兒院,你要自己留一部分花,慈善不是那麼搞的,咱都是小老百姓,得量力而行。”
王於漾的眼底一閃,原主的賬本上只有進貨的記錄,沒有捐贈之類的內容。
這個何長進跟原主的關係比他預料的似乎……還要親近。
王於漾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點桌面,原主會不會是被人下藥害死了,毒素導致的眼睛出現了夜盲症的症狀?
說起來,不止眼睛出問題,同時嗅覺也異於常人……
王於漾隨意的問道,“小何,你從哪兒回來的?”
“老家啊。”何長進還蹲在冰箱哪裡挑冰棒,“我表姐結婚,這事兒我跟你說了的,王哥,你記性不行了啊。”
他咂嘴,“本來我打算昨天回來,我媽讓我多留了一天,老家那邊的大水塘抽乾了,有很多混子,鯽魚就更不用說了,我作為家裡的勞動力,你懂的。”
王於漾挑眉,難怪身上有這麼重的魚腥味。
“對了王哥,袋子裡是我從家裡帶過來的梅乾菜,我媽自己種的菜弄的,可以燒肉吃,記得燒之前先泡一泡。”
何長進手指指桌上的袋子,“裡頭還有我媽養的雞,活的不讓帶,就殺了,切成了兩半,你可以一半燉湯一半紅燒。”
王於漾早聞到了那兩種味道,“謝了。”
何長進一臉見鬼的模樣,“這麼點東西還說謝,王哥,幾天沒見,你怎麼變了?”
王於漾又嘆氣,“大概是老了吧。”
何長進好像沒起疑心,他翻了個白眼,“魚我沒帶,我讓我媽醃好了給我寄過來,回頭我給你拿點兒,你燒著吃,小魚乾特香,油炸了吃嘎嘣脆……”
又嘰裡呱啦了起來。
王於漾心想,這小孩估計也就二十出頭,是個鬧騰的性子。
何長進挑半天,還是選了最常吃的紅豆,“王哥,你要哪個?”
王於漾搖頭,“我不吃。”
何長進朝陽臺努努嘴,“那他呢?”
王於漾說,“他也不吃。”
何長進於是就關上冰箱門,自已一個人吸溜了起來,期間還扯閒篇。
“王哥,你弟看起來很內向啊。”
“嗯,怕生。”
“長得真……真強壯,力氣肯定很大,回頭等熟了點,我要跟他掰手腕。”
“……”
“他多大啊?”
“二十四。”
“那比我大兩歲,以後我就叫他易哥好了。”
何長進邊吃冰棒邊說,“王哥,這紅豆的是真的,比上回的好吃多了。”
王於漾都不知道冰箱裡有這東西,前天下午他在這屋醒來,昨天半死不活的躺了大半天,只檢查了原主的幾個房間,今天去h城找周易,沒來得及翻冰箱。
何亮吸溜完冰棒沒多久就走了,他一走,屋子裡就靜了下來。
王於漾衝烏煙瘴氣的陽臺喊,“跟我上閣樓。”
周易叼著煙回屋。
閣樓上就一把椅子,面向落地窗,沒有其他東西,空蕩蕩的,刷白的幾面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