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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見男人把手伸過來,像是要摸,他低聲警告,“很鋒利,你碰一下手指都能削掉。”
王於漾的手抖了下,被割脖子的後遺症挺嚴重的,每天晚上都在夢裡重現,他抹把臉,明天就是他的葬禮了。
不光是阿南跟月兒他們,整個沈氏,以及商業圈的都會出席,到時候會有報道,說不定能看著那些人臉找到點什麼可疑的地方。
周易手指動了動,利刃就收進去,變成普通黑圈,“這東西在殺手界很常見,不能作為線索,不過,能達到你說的那種實力的人不多,我會查的。”
王於漾掃了眼他的黑圈,尋思估計是指紋開關。
周易說,“先送你回去。”
王於漾回神,“按摩店那大姐不會跑吧?”
周易往路邊走,“跑不了。”
王於漾不再多問。
周易指給他看,“那是這條街最大的gay吧,裡面很亂。”
王於漾拿手電筒照了下,認出是自己就是在那酒吧不遠的地方被小鬼拖走的。
“現在的你身體各方面都很弱,只有被人日的份。”周易硬邦邦的說,“以後沒事別過來,最好連靠近都不要,離它遠一點。”
“想日我的人多的是,能日到的一個沒有。”
王於漾隱約看見酒吧門頭上閃爍著紅色的大字——g吧。
這名字真是清麗脫俗。
第二天半晌午的時候,王於漾被敲門聲吵醒,他滿臉鬱氣的去開門。
“我去,王哥,你還睡著啊。”何長進嚷嚷著進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王於漾往沙發裡一趴。
“我今兒真的服了。”
何長進把袋子裡的兩瓶李子園放進冰箱,走到沙發那裡喊,“王哥,你聽到我說的沒,我說我真的服了。”
王於漾陰沉沉的從臂彎裡側抬頭。
何長進咕嚕吞嚥一口唾沫,“爺,您睡您的。”
王於漾剛趴回去就起來,勾勾手說,“長進,你過來點。”
何長進乾笑著往後退,“王,王哥,幹嘛啊這是。”
“不打你。”王於漾說,“過來。”
“說好的啊,男子漢大丈夫,得言而有……臥槽王哥你!”
何長進手撐著沙發,身體往後仰,戰戰兢兢的說,“咱都是男的,靠這麼近不合適的吧?”
王於漾鬆開拽著他t恤領口的手,“你身上有味兒。”還是魚腥味,怎麼搞的?衣服沒洗乾淨?
“啊?”何長進把頭埋進胳肢窩裡聞聞,“沒有啊。”
他聞完左邊聞右邊,“哪有味兒啊?我早上又沒出什麼汗。”
王於漾坐起來扒拉扒拉凌亂的頭髮,手指抄進去隨意捋幾下,拿皮筋一紮,腳步慵懶的去衛生間洗漱。
何長進湊上去,嘿嘿笑著說,“王哥,你說的該不會是男人味吧?”
王於漾擠著牙膏,“毛都沒長齊,還想有男人味。”
“……”
何長進拉他紮在腦後的一小撮頭髮,“王哥,我發現我從老家回來以後,你變了好多。”
王於漾面不改色的刷著牙,聲音模糊,“什麼?”
何長進把鼻樑上滑下來的眼鏡往上推推,“就是變了啊,以前你做什麼都講究條條框框,我還跟你說過好幾次,讓你別那麼拘著,家裡就這麼些東西,一天到晚的收拾,整理,收拾,整理,多累啊。”
“現在你完全不收拾,吃的穿的用的隨手一丟,隨手一放,都不整理,跟大老爺一樣,兩個極端啊你這是。”他匪夷所思的說,“王哥,你是不是遭受了什麼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