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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嗯。”
“原主的死十有八九跟何長進無關,他估計是知道點什麼,因為某個原因不能直說。”
王於漾給他換好藥重新包紮,“原主的死牽扯到的東西好像比想象的還複雜啊。”
“小易,你把兩隻手都舉起來。”
周易照做。
王於漾拿著紗布從他咯吱窩下穿過去,“小易,耳朵紅了。”
周易原本還在試圖忽略男人像是從後面抱住他的感覺,一聽到耳邊的聲音,努力瞬間分崩離析,他面無表情,“沒有。”
王於漾看著青年明顯發紅的耳根,“那是叔叔看錯了。”
周易似是很鎮定的抿直薄唇,一言不發。
王於漾接著說前面的事情,“2021年12月19號有什麼眾所周知的大事嗎?”
周易平復情緒,“七年前?”
王於漾,“昂。”
周易說,“國外沒有。“
“國內好像也沒。“王於漾手上的動作慢條斯理,“那就不是眾所周知,是鮮有人知,或者只有參與者知道。”
“當年何長進剛來s城,15歲,還是個小孩,他想借著那串數字透露什麼……”
周易淡淡的說,“你現在對原主的死很在意。”
王於漾回神,“小易,你不要忽略了一點,叔叔現在的身份就是原主,是同一個人了,不想查也得查啊。”
周易的眉頭一皺,“別想太多。”
王於漾拍拍他的腦袋,“好。”
周易想躲已經來不及,也沒有發火,算了,隨他去。
第二天上午,熊白挎著特地買的小黑包去機構上課,他的假資料是剛畢業的專科生,職場新人。
熱血沸騰的到處亂撞,企圖撞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給夢想足夠的地方發芽生根,開枝散葉。
所以他也沒穿平時的衣服,專門為八天的培訓課買了符合人設的裝備。
熊白在教室裡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跟其他人一樣刷手機。
不多時,教室裡忽然靜了下來,就像是上學那會兒每天都會有那麼幾次的神奇現象一樣。
什麼也不用說,一個兩個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放下手機,坐直身子。
有個模樣斯文的男人走進教室,他夾著黑色專用講課包,手裡拿著同色系保溫杯,身著一套深藍色西裝,裡面是白襯衫。
領口扣到頂,領子理的平平整整,領帶打的規矩而嚴密。
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從頭到腳像是用大熨斗來來回回的熨過,全收在一個框框裡面,沒有一點跳的地方。
男人走上臺,揚聲道,“大家好,我是你們的講師,我姓鄭,鄭原,很榮幸在這裡跟你們進行禮儀文化上的交流。”
熊白在最後一排暗暗觀察,這傢伙說話字正腔圓,走路姿勢挺拔而放鬆,不會顯得拘謹,也不會讓人覺得邋遢,沒有正形。
笑容的弧度都恰到好處。
熊白嘖了聲。
鄭原簡單的做了開場白,放下講課包說,“現在我想請各位做一下自我介紹,兩句話左右,從我左手邊的第一位開始。”
於是十幾個年紀輕輕的職場新人開始進行自我介紹,到熊白的時候他就跟前面的學,矇混過關了。
“今天我給大家講一下什麼是職場禮儀,在開講之前,我想跟在座的提一個問題。”
鄭原說,“禮儀在職場中有著什麼樣的作用?”
話音落下,他的視線往臺下掃去。
熊白頓時有種被叫起來答題支配的恐懼,他把頭垂下去,嘴裡碎碎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周圍不知道哪個女士還是先生突然放了個屁,帶顫音的那種,熊白下意識抬頭,冷不丁的跟臺上那位來了個死亡凝視。
“……”嗚嗚,要死。
鄭原出聲,“最後一排……”
熊白心裡涼了半截。
鄭原語調平緩的說出特點,擲地有聲,“最裡面靠牆,穿格子襯衫的那位先生。”
熊白心裡徹底涼了。
教室鴉雀無聲。
熊白聲音軟軟的,“我認為禮儀在職場中的作用有三點。”
鄭原,“請說。”
“第一點是形象加分,”熊白絞盡腦汁,“第二點是可以得到尊重。”
“第三點,”他咬嘴唇,“第三點是……”
“不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