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天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窮奇大哥一臉苦大仇深地趴在地上,捧著一個輪胎,把臉蛋湊近了。
“等等。”犼寶寶拿著一張不知從哪偷來的面巾紙,在輪胎上擦了擦,認真道,“要講衛生,不然肚肚疼。”
“……”窮奇大哥虎目含淚,就著犼寶寶擦過的地方吭哧一口咬了上去。
輪胎無聲地、緩緩地……漏氣了。
為防止車上有備胎,謹慎的犼寶寶讓窮奇寶寶每輛車都咬破兩個輪胎,合計咬破四個。
咬壞四個輪胎後,窮奇寶寶爬起來,拍著身上的土,呸呸吐著口水。
“辛苦啦,這個給你吃。”犼寶寶朝窮奇寶寶伸出攥得緊緊的小拳頭,窮奇寶寶見狀攤開手,一枚薄荷糖便掉在窮奇寶寶的掌心。
那裡有一顆白白的,一個空心圈兒的那種薄荷糖,飯店常常贈送給用完餐的客人,是葉辰上次去飯店帶回來給寶寶們當零食的,犼寶寶一直留著自己那份沒捨得吃。
要論功行賞才行啊,犼寶寶極具領袖氣質地想著,兩隻兔耳朵卻憂鬱得立都立不起來。
窮奇寶寶接過薄荷糖,一掰為二,還給犼寶寶一半,犼寶寶的兔耳朵便咻地立起來了。
“我們好窮呀。”蒲盧寶寶吸吸鼻子,困惑地問,“是每個人都這麼窮嗎?”
“不是,”犼寶寶小聲傳播八卦,“大哥哥就可有錢啦,我聽別人說,他手上的一塊表就要一百多萬呢。”
蒲盧寶寶好奇:“那我們的哥哥有多少錢呀?”
窮奇寶寶略一遲疑,坦白道:“我前兩天偷偷翻哥哥錢包了,哥哥只有一百多塊。”
此話一出,幾個寶寶同時陷入愁雲慘霧的沉默。
蒲盧寶寶不甘地掙扎:“一百多塊和一百多萬差很多嗎?就差一個字兒啊……”
窮奇大哥憐憫地看看這個傻孩子:“差很多。”
寶寶們再次集體沉默。
“那,”蒲盧寶寶忽然驚慌,“我們把大哥哥的車弄壞了,哥哥賠得起嗎?!”
“……哎呀。”算無遺策犼寶寶一愣,發現自己遺策了。
蒲盧寶寶快嚇哭了:“我就說我把車粘在地上就好了啊!”
“這個地粘不住的。”片場位置偏僻,所謂的停車場其實只是一大片空曠的土地,犼寶寶俯身抓起一小把土,“沾著四塊泥巴就開走啦。”
窮奇大哥皺眉:“算了,我扛了。”
“不行!不能賣隊友呀!”犼寶寶急得像熱鍋上的紅燒兔頭,邁開小短腿滿地打轉,思索了好一會兒,決定當個邪惡的兇獸寶寶,“我們、我們撒謊吧!就說不知道!”
想到自己即將成為撒謊騙人的兇獸寶寶,眾寶寶驚恐得轉圈亂跑!
……
葉辰與沈默風的最後一場對手戲收工時時間已近午夜,葉辰卸妝換好常服,放著混沌印記不用,隨小高去停車場,將自己偽裝成一個需要乘坐交通工具往來片場與住處的正常人類。
“……這輛也被紮了!”小何從地上爬起來,雙目冒火,“又又又他媽哪個王八犢子乾的?!艹!”
趴在床上睡覺的玄武寶寶打了個噴嚏:“阿……嚏……”
沈默風待人客氣的時候歸客氣,但碰上看不順眼的就半點兒也不慣著,平時不少得罪人,偏生他後臺強硬明面上誰也搞不動,哪個被他打掉牙也只能往肚裡咽,於是這種下三濫又不看後臺的洩憤手法就變得很有市場,小何跟了沈默風一年多,從佛系青年生生氣成鬥戰勝佛。
兩輛車都被人扎胎了,片場位置又偏僻……沈默風把外套往肩上一搭,叼起一支菸,沒點,只不耐煩地咬著過濾嘴,容色稍顯陰沉。
他進組後一直沒打理頭髮,長了不少的額髮被髮網箍了一天,略微變形,帶著點兒自然的弧度垂下來遮住少許眉眼,配上此刻這張線條格外冷厲的臉,反倒比平時多出幾分充滿侵略意味的性感來。
小何罵完街,扭頭看了沈默風一眼,微微一怔。
沈默風慍怒道:“叫車。”
“馬上。”小何邊灰頭土臉地掏手機邊慶幸自己直得能升旗,不然天天在沈默風身邊晃悠,遲早得被迷成個傻子。
“沈哥別生氣,這地方車不太好叫。”這幾天沈默風莫名其妙地不太順氣兒,小何怕這大少爺發飆,預防性地安慰道,“您千萬別急啊,我看看劇組還誰沒走,咱搭個便車……”
這時,葉辰的身影出現在距離他們幾個車位的地方,小高拉開車門對葉辰說著什麼,葉辰應著,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