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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不是人吃的。
我下來把這失敗玩意兒給倒掉,一回頭看見樂言在衝我笑。
“凡事都有第一次,沒有人天生就會做什麼。”
他在安慰我。
我說:“可是明明就不好吃,你還勉強自己說違心話。”
“那不是違心話,”他說,“我真的覺得還不錯,當初我第一次做飯,直接把我家廚房給點了,我哥嚇得抱著滅火器進來的。”
“你家裡還準備著滅火器?果然是大戶人家啊。”
我倆胡扯了幾句,我心情好點兒了,他勒令我把廚房收拾乾淨,然後我們倆煮了兩包泡麵吃。
那個晚上再沒來客人,我跟樂言吃完飯之後在二樓一人拿著一本書看。
我還繼續看那本《鮮花聖母》,他換了一本金斯堡的詩集。
我們對坐在一張桌前,偶爾我會抬頭看他,他吃完飯之後摘了隱形眼鏡換上了框架的,那種很常見的半框眼鏡,顯得整個人更斯文了。
我以前總覺得戴眼鏡影響顏值,可是我發現,還是我眼界太低了,人家真的長得好看的人,怎麼著都好看。
我看不進去書了,開始看他。
“樂老師,”我託著下巴看著他問,“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唄。”
比如,是怎麼發現自己是gay的。
比如,以前交沒交過男朋友。
比如,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比如,接不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比自己小。
☆、
13
樂言說:“我哪有什麼故事,不都跟你講過了。”
他從書裡抬起頭看我,順手還扶了一下眼鏡。
我盯著他的手指看了一會兒,然後不死心地問:“那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啊?”
他帶著笑意看我:“你覺得呢?”
“應該沒有。”我說,“要不你怎麼天天自己在這兒,男朋友都不來陪你,還不如我對你好呢。”
他笑著把書扣在桌子上,問我:“你怎麼對我好了?”
我琢磨了一下,無言以對,因為我越想越發現,其實是人家打從認識開始就一直在照顧我,我反倒是在給他添麻煩。
但是不管,我說:“我天天來陪你。”
他低頭笑笑,不說話。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說,“我剛發完燒,腦子壞了,問的問題就算你不高興了也不能真的跟我生氣。”
他靠著椅背,眼睛彎彎的,甜甜的。
他說:“我喜歡……有才華的。”
得了。
我又想起了我那篇遲遲沒有寫完的論文。
“行吧。”我接著問,“那你介意自己男朋友比自己小嗎?”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隨便問問而已。
然後他說:“最好是比我大。”
那一瞬間,彷彿看見一朵剛剛綻放的玫瑰花被辣手摧花凋零在了寒風中。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我有點兒難受,可能又要發燒,想睡覺。”
“睡吧。”他看了一眼時間,“那今天早點兒關門,反正也沒客人來。”
他站起來,把書籤夾在書裡,往樓下走:“你睡前再量一□□溫,吧檯有我的手機號,晚上你要是不舒服給我打電話。”
樂言走得毫不留戀,無比絕情。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
算了。
我抱著樂言的被子,枕著樂言的枕頭,躺在樂言的床上,想著樂言。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子真的燒壞了,滿腦子都是樂言,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前邊一個後邊一個,挨個數一數,我腦子裡大概裝了一百五十多個樂言,各種衣服,各種表情,戴眼鏡的,不戴眼鏡的。
我想著想著,就開始琢磨他男朋友的事兒。
我琢磨琢磨就開始幻想他跟他男朋友做那種事兒。
於是,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晚上,我因為這個,身體某處發出了嚎叫,我一邊安撫它,它一邊喊著樂言的名字,等到安撫成功,我覺得我彷彿看見一根鋼管在自己面前變成了鋼圈。
我,常一行,竟然生生把自己掰彎了?
低頭看著噴在手上的那些不能描述的液體,我心說,樂言要是知道我在他床上想著他打飛機,會不會從此都不理我了?
我這種行為真的十分過分了,不對,其實是一百分的過分,我收拾乾淨之後自我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