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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慕靳南正拿著紙巾幫她擦嘴邊的血,她動得厲害根本沒辦法擦。
雲夕拍開他的手,“我只喝酒,你別碰我,我是好人家的女兒,我不做壞事的,給我酒!”
“好,喝,你先別動,等下了車再喝。”慕靳南聽到她的話,難得的軟聲勸道。
高肅從後視鏡中看了後座一眼,暗暗驚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家老闆對一個女人這麼溫柔好脾氣的,明明先前老闆還氣得恨不得殺了雲夕的,他處理了一趟事情出來怎麼就變了?
雲夕突然擰起了眉頭,按住胸口,“我好難受,胃好疼,媽,我胃疼……”說著,她突然猛的吐起血來,吐完後又暈了過去。
“雲夕!”慕靳南還是第一次看到喝醉酒吐血的場面,驚得不行,也顧不得那些血全吐到了他昂貴的西裝上,一把摟住昏死過去的雲夕晃了晃,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心頓時就慌了,他朝高肅吼道:“開快點!”
“是,先生!”高肅回了一句,將油門踩到了底。
慕靳南摟緊雲夕,見她眼角還掛著淚珠,下意識抬手給她擦去,見她蒼白憔悴的模樣,心隱隱作痛。
……
“霍偉,她怎麼樣了?”慕靳南見手術室的門開啟了,忙走向前著急問。
他們來的是霍偉上班的醫院,又特意把霍偉從家裡叫過來給雲夕做手術。
“她已經脫離危險了。”霍偉拿掉口罩說。
慕靳南立即鬆了口氣。
霍偉看著他繼續說:“她本就腸胃虛弱,因為大量飲用烈酒致使胃黏膜上皮細胞損害,導致大出血,要是再來晚一點可能會搶救不及時休克或者猝死。”
慕靳南下意識握緊了拳頭,竟然會這麼危險?剛剛他簡直是在和死神賽跑,但總算是他贏了,把她救了回來,如果她出了事……
“切記,以後千萬不可再碰半點酒,更要精心調理,最近一段時間都吃半流質食物,少食多餐。”霍偉一邊拿著手術單子簽字一邊叮囑說:“她已經被轉送到病房,慕先生可以去看她了。”
……
慕靳南推開病房的門,見雲夕躺在病床上還沒醒,他走過去,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看著她,她的濃妝已經被清理乾淨,臉色格外蒼白,眼睛閉著,長而濃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鼻子挺挺的,小嘴抿著,格外乖巧的樣子。
一想到她剛剛可能會死,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就慢慢的握成了拳,坐了一會兒,他站起身走出病房,坐在走道的椅子上揉了揉疲累的雙眼。
“先生,我送你回去休息吧,雲夕小姐這裡我請護工來照顧。”高肅見自家老闆似乎累壞了,關心說。
慕靳南沒有出聲,好一會兒才說:“高肅,她的孩子生了什麼病?”
“先生,是白血病。”高肅答。
他總算有機會說了,這段時間可憋死他了。
慕靳南猛的抬頭看著他,“你說什麼?”
“先生,雲夕的女兒前不久被查出得了白血病,但家裡沒有錢給她治病,那個孩子至今只能在縣人民醫院進行最簡單的治療,病情一直在惡化,雲夕這次來市中心,想來是為了弄錢給孩子治病。”高肅說。
慕靳南擰緊眉頭,拿出那張全家福,手指輕撫照片上的孩子,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女兒,那這些年他得有多對不起她們母女?其實要想證明孩子是不是他的太簡單了,只要做個親子鑑定就行了。
不過此刻就算不做親子鑑定,他也能確定這個孩子是他的了,因為他的母親,他的外婆都是得白血病去世的,如今這個孩子也得了白血病,極大可能是家族遺傳。只是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那杯酒中的藥如果不是雲夕放的又會是誰?
慕靳南將所有的事情前前後後思考了一遍,理清了思緒,如果那杯酒裡的藥不是雲夕下的,那就只有一個人了,季芸。
當初是季芸約他去的酒店,季芸應該是想和他把生米煮成熟飯,讓他同意和她結婚,所以在他的酒裡下了藥,借雲夕的手送到他手上,這樣一來,就算他察覺出來,秋後算賬也不會怪到她頭上,而那些記者也是季芸安排的,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他們一出酒店就被成群的記者給“撞見”了?
當時他因為藥物的影響,又因為和不喜歡的女人上了床,腦中一片混亂,心情也異常煩躁,雖然察覺出事情有些不對勁,也沒往季芸身上去想,這些年來他和季芸有著男女朋友的名義,實際上見面的次數很少,也並沒有親近過,如果雲夕不出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