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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比較小的玉石之國國主看上去有些水土不服,他深吸一口氣:“我瑪多地處偏僻,多沼澤密林障氣。靠著玉石為生,卻又被大晏的奸商欺騙,自然願意追隨法師。”
焦石堡國王朗唱了一聲法號,說道:“我與法師,曾在韻貴妃處有過一面之緣。當年大晏的先皇帝寵愛韻貴妃,恰好我焦石堡進獻這世間最堅固無比的寶石。恰逢韻貴妃生辰,先皇帝便命我,將那寶石送給了韻貴妃。當時先生便在貴妃處養傷,我猜測,先生肯定不是凡人。如今看來,您果然是智謀不凡。我五國聯手,必定踏平中原!”
漠西古都的女王輕輕低頭,只說道:“我願與東海結盟,效法師鞍前馬後。”
有了漠西古都女王這句話,欒橙便什麼都不用說了。他只是點了點頭,便說明了自己的態度。
施恩緩緩點頭,臉上露出一種近似詭異的笑容。曾經,江湖鬼修當道,天下第一。本來,魑離可以一統江湖,將這一切資源盡收己用。可惜這魑離,並不是個能成大事的。泱泱大晏,百姓以千萬計。生生不息,那將是一個浩大的殖屍場。倒是他的親弟弟魍悠有氣迫,第一步,便拿下了一個邊陲小鎮。
只是魍悠雖有眾鬼修擁戴,修為卻及不上他哥哥的十之一二。魑離也是腦子有問題,竟不惜自毀,將所有鬼修的神力全部破除。並親自殺了自己的親弟弟,最後與他所創立下的鬼修一脈同歸於盡。
施因從小,便對鬼修有著近乎狂熱的興趣。當他興致勃勃想要加入鬼修時,卻驚聞鬼修自此已不復存在。無奈,只得在邑人部落的一個小法寺中修行。他曾幾度深入鬼修暗河道,竟還真被他找到了魍悠曾經修煉過的石室。憑著幾頁殘藉,他不但無師自通了鬼修之術,還透過召喚之術,召來了被魑離封印的魍悠的厲魂。
但是這樣的厲魂,豈是他這樣的小修可以駕馭得了的?自從附身那一天,便遭到了極大的反噬。身上的肌肉面板一寸一寸萎縮潰爛,見人便殺見血便噬。一時間,邑人部落變成了嗜血修羅場。聖女親自帶人將他擒住,絕望的聖女根本無法殺死這個厲鬼。以她的修為,根本沒有辦法和這樣的法師鬥法。
在護法的建議下,她親自押送施恩,將他押送到了大漠深處。她深信,大漠之神會懲罰這樣的惡靈,一定能將其收回身邊重新禁錮起來。
聖女的心願也算得償,她燒燬了施恩的法寺,將它的所有書籍以及修煉邪術的用品全部焚燬。往後的二十餘年,果然平安無事了。
就在她完全放下心來的時候,北疆雁回鎮,出現了一鍋全陽羹。於是接二連三,邑人部落的村子裡開始出現全村的屍村。聖女開始急了,便去求助大晏的皇帝。她送了皇帝一樣信物,那便是施恩的標誌。他覺得,通往鬼修的路,便是通往黃泉的路,那路上,便開滿了曼珠花。
原來施因在那沙漠裡並沒有死去,而是被大晏的一名貴妃所救。大晏的先皇帝帶貴妃去北疆體驗別樣風情,這位貴妃也是個奇女子,很想領略一番大漠風光。便帶了足夠的水源和乾糧,深入大漠。便是在大漠深處,遇到了奄奄一息的施恩。
那個時候的施恩,已經不成人形。貴妃就算再慧眼如炬,也會被他那副模樣所嚇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讓下屬給他喝了一瓶水。施恩便抬頭看著那貴妃,用蠱惑一般的語調說道:“我能助你心想事成,助你的兒子榮登大統。你若是能救我離開這裡,我這一生便為你們母子效勞。”
自此,朝堂上,江湖中,開啟了一段長達二十年的廝殺。
大晏,京郊,小山坡上站著一個長身玉立的中年男性。他手上持著玉簫,吹著清悠的調子。身上的披風落了雪,整個人顯得超然世外。一雙格外好看的眼睛,搭在那張驚為天人的臉上,更是增添了幾分仙人之姿。男人遙望山下,小木屋裡冒著炊煙,想是鍾離開始做飯了。
男人覺得,若是深愛一個人,便要從根上起,給他一個海清河晏的盛世。他重新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這個小時候自己還抱過的娃娃時,便知道此生淪陷了。
男人轉身下了山, 唇角忍不住微微上勾。
當年鬼修一道橫行江湖,眼看著百姓們都要輪為鬼修的爪下糧。他身為一手創辦了鬼道的人,有責任收拾這個爛攤子。未成氣候的鬼修,他只要毀掉鬼修的根基, 便能讓他們修為盡失,只剩下基礎功法。已經成為鬼使的, 他也只能將他們的靈魂禁錮。
想要創立一個門派不容易, 毀掉一個門派更是難上加難。那是他一生的心血,怎麼可能說舍便能捨棄得了的?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