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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離望向那絕世的美人,眼中微帶幾絲讚美:“如此美玉,若是碎於瓦礫之手,豈非糟踐?吾不忍也。”他開出條件,如果梅雪衣願意追隨他,他便一力保證身邊友人的安全。擊退整個江湖。梅雪衣問:“有何憑證?”那精緻奢華,神秘莫測的神無島島主所在的轎子,簾幕微微掀開,伸出一隻形狀修長完美的手。從未現身人前的神無島主,一身白衣,戴著銀白色的面具,緩緩走來,立於陸清離身後。絕色的侍婢們,整齊屈膝半跪,恭敬道:“參見島主。”陸清離微笑抬手:“做得好,起來吧。”從陸清離出聲,以梅雪衣追隨為籌碼,劍指江湖時,就驚疑不定矚目而來的人們,這時候聽聞,他才是神無島島主,頓時驚訝到齊齊倒吸一口氣。也有人不信邪,殺心四起,冷笑道:“神無島主又如何?如何敢跟整個武林為敵?”陸清離眼皮都不抬,彷彿沒有聽到。立在陸清離身後,一直冒充神無島主的真一,輕輕擊掌。插手武林立威。否則神無島家大業大,一朝示弱,就會被暗地裡覬覦的豺狼當做蚌中之珠。”真一的確是在不高興,陸清離早就察覺了。事實上,從他出言,要梅雪衣時,真一就明確的在不快了,否則,哪裡還用等他示意,她必然早先一步就已經做好一切。這種不快,讓他有些煩惱,一直煩惱到現在。真一當然是不會說話的,當啞巴就這點好,不想開口的時候,誰也不能逼你。她只是用一種探究的懷疑的眼神盯著陸清離。陸清離軟下態度,輕聲安撫:“是我的錯,沒有事先告訴你,就突然決定要來了她。她這樣的人,留在哪裡都是明珠蒙塵,那些人既護不住她,也配不上她。把她帶到我們島上,賞心悅目的看著不好嗎?”真一點點頭,他們都喜歡美麗的東西,這樣自然不錯。但是,真一看著他,打著手語問:你會讓她取代我嗎?像我取代小刀那樣?她問的不是你會愛上她嗎?這讓陸清離眉頭展開了一半。他當然不會愛梅雪衣,但他擔心真一會這樣想。因為,如果真一因為他可能愛梅雪衣而學會嫉妒、生氣,那麼,真一存在的意義就沒有了。這才是他煩惱和不快所在。這會毀了他所有的樂趣和成就。另外一半則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已經會為了真一而煩惱。這不該。想到這裡,陸清離便冷了眼眸,嘴角卻露出溫柔的笑意來,撫摸著她的頭髮,垂眸凝視:“當然不會。你知道的,我跟你,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有你,不會叫我失望。阿真,你會愛我嗎?”猝不及防的問題,在她最無防備,最放鬆的時候。真一眼中的懷疑不快全都消散了,充滿毫不設防的信任和親近,卻沒有任何猶豫的搖頭。像望著完美的神袛一樣,望著他,否定。很好。他很滿意,卻又說不出的一絲複雜。“為什麼?”這是第一次脫口而出,他很快鬆開她以掩飾自己的詫異。真一奇怪的望著他,卻沒有回答,或者說,用“難道還用說嗎”的疑慮回答了。陸清離坐在舒適的地牢的床榻上,在真一軟禁他的地方,意義不明的笑。他想起了那次,他問真一的話,真一騙了他。他並不感到生氣,因為真一的作用也就到這裡為止了。他只是輕微的失望,還以為,她能走得更長遠一些,陪他再久一些。當他跟來探望他的真一,提及這件事時,對方的反應卻叫他錯愕。真一仍舊是那次一樣的疑惑奇怪的眼神望著他,只不過,現在,她不再偽裝啞巴了:“我是很生氣,但是,”她簡直比陸清離還莫名其妙:“我生氣的當然是,你想讓她成為島主夫人。這個位置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就算是你,也不行。”陸清離懂了,她不是愛他才想成為島主夫人的。她從上次起,有段時間喜歡穿男裝。因為,神無島的島主,不一定是島主的血脈,甚至不一定得是島上人的血脈,只要你有能力坐上去,並且坐穩了就行。但只有一條,必須是男人。陸清離的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冰冷和火熱都有,不快和驕傲皆存。他選中的人,即便是個女子,即便他縱容著捧著,她也從來清醒而充滿野心,不叫他失望。因為神無島女性的最高位置,是島主夫人,於是她就視之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她的禁臠。假如,沒有這一條限制,或者說,假如她是男子,她毫無疑問,是要取他而代之了。不,就算是女子,很難說,真要她當上島主夫人,下一步會不會架空他,再下一步就是要做神無島的武則天。他饒有興趣問:“我不好嗎?你見過比我更好的人?為什麼不愛我?”即使身處階下囚,他的風姿也如暗室明珠,熠熠生輝,叫人怦然心動。梅雪衣以女子之身佔據天下美人寶座,真論起容貌、風華、氣度,還遠要避讓陸清離一射之地。真一卻好像瞎了,她彷彿是回答考過了無數次的,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一般,不假思索的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愛這種東西。那不過是人跟人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