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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連老師都能搞定啊。她應該是怕死你了吧!”……“救命!救救我,誰來救救我。不,誰也救不了我。我好髒!”筆記本上的血字。“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笨蛋,就是半年前的事情啊,你不知道?她跳樓死了。”“啊,我想起了,松岡琴子嘛。可是我記得,大家都說她是因為被侵犯,引發了嚴重的抑鬱,這才……沒想到居然還有你們的手筆,她當時可是你們班的生活老師啊。”宮崎月平靜的走過去,走到那幾個人的身邊,這幾個人說得最大聲,也是上一輪裡搶奪獵物最多的人。他們談論的興起,此刻早已摘掉面具。宮崎月走過來,定定地看著方才人群的中心,那個聲情並茂講述她如何逼死一個老師的少女。少女被他這樣直勾勾的無禮的盯著,本有些要生氣,對著宮崎月的臉,見他唇角微勾,那張俊秀的臉帶著一點痞氣的笑意,有一種邪氣危險的魅力。少女要生氣的臉忽然有些紅。宮崎月卻調轉了視線,對著那幾個最為不好惹的少年,他們的目光像一點就燃的火星。從他們的臉上,可以輕而易舉的讀出:不耐,易燃,興奮,打量,危險,無畏。宮崎月友好地笑了笑,環顧他們:“真沒勁是吧,聽來聽去,這些人都只是欺負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人物,窮學生,或者隨便換誰都能去欺負一下的軟弱的人。”那些人目光會心一笑,帶著幾分不屑嘲笑:“的確如此。”宮崎月笑得曖昧邪性,彷彿一個目光間,他們就成了彼此心意相通的好朋友:“大象踩死螞蟻有什麼好吹噓的,對了,你們有沒有做過什麼有趣的事情?”“月君是指什麼?”眾人笑著有些不解。宮崎月笑而不語,充滿濃濃的輕佻的暗示,晃著身體目光移到方才那少女臉上。“月君真壞。”男生們心領神會的笑起來,“是什麼樣啊?”那少女也瞬間明白了,宮崎月輕佻地晃著身體,似前似退貼近了少女的身邊,邪氣大膽地盯住了她的臉。“你們有沒有,把她們撕開衣服,像這樣,壓到在地上。”宮崎月突然攬住那少女的腰身,像跳華爾茲似得讓她折腰自己傾身,做出撕衣壓倒的樣子,佯裝取樂。那少女並沒有掙扎,反而還嘻嘻笑起來。換一個人做這種事,或許會讓她噁心的直接給他一巴掌,管他是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