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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真的面臨那一刻時,秦建國才知道,這日子太他麼難熬了!
一個月!他整整一個月沒見到自家媳婦兒!
整天對著一幫子跟他一樣看不清長相的大男人,他看得眼疼牙酸。
每當躺在狹窄的床上休息時,他就開始想念媳婦兒,想念他的家……
怪不得老領導以前經常對他耳提面命:男人只有娶了媳婦兒,跟自己相愛的女人待在一塊兒,才算真正的有了家。
那時候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跟相愛的女人待在一起才叫有“家”?
駐地這麼多海軍,能夠把家人接過來隨軍的同志,還是少數。
難道,其他人都不算有家?
彼時他嗤之以鼻,此時他深信不疑。
以前,他也將駐地當成自己的家,可這個家,跟媳婦兒和他營造的那個家,完全是兩碼事。
前者是組織上給他的歸屬感,是他實現自己人生價值的地方;後者,卻是他漂泊已久的心之安處。
在這個家裡,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都可以得到最大的解放。這裡,是他唯一可以放鬆警惕的地方。
被唐苗子灌了半斤白酒之後,秦建國傻呵呵地盯著他媳婦兒笑,笑著笑著,就喊一句:“媳婦兒,嘿嘿,你是我媳婦兒!”
陸悠:……
“呵呵,建國這是喝醉了吧?肯定是醉了,喝醉酒的男人都這樣!”唐苗子喝得滿臉通紅,看樣子離醉也不遠了。
他“嘭嘭”拍打著桌子,梗著脖子吼道:“秦建國,陸悠是個好同志,你要是敢做對不起她的事,我,我一槍崩了你!”
說完這話,他猛不丁打了一個超長的嗝。
“嗝……”這個嗝,完全可以說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梁秋月:……
“悠悠,我們不要搭理這兩個酒鬼,先吃菜。”梁秋月招呼陸悠的同時,又拿了公筷替她夾菜,不停勸她多吃點。
“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梁秋月放下筷子,神情有點鄭重,“這段時間你也忙,我就沒好意思打擾你。以你的性格,想必就算再忙,也不會忘記學習。我聽老唐說,你打算再招幾個幫手,這樣也好,等你找到幫手,就能好好學習了。”
陸悠:……梁阿姨真的太執著了,她為什麼還沒有忘記學習的事?
“梁阿姨,您說得對,就算再忙,也不能忽略了學習!你放心,我現在每天都在看書,絕不會本末倒置,因為事業耽誤學習!”陸悠信誓旦旦地保證。
其實她還真沒撒謊!
最近一段時間,秦建國不在家,她一回到家,就要面對冷冷清清的屋子。
她不想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就拿著書去院子裡,坐在秦建國親手做的躺椅上,舒舒服服地看起了書。
陸悠並不是一個感情細膩的人,她的經歷造就了她獨一無二的個性,也讓她缺了那根多愁善感的筋。
可當她置身於充滿著秦建國氣息的空間裡,目之所及全是與他有關的東西時,她才真正地體會到,什麼叫做“想念”。
人只要一靜下來,就容易想太多。
陸悠早上出海打漁,下午回家休息,只要後撈處沒什麼大事,就不會跑來麻煩她。
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給自己施加壓力,讓自己處於忙碌的狀態,這會讓她感覺到更加充實,也更有激情。
那時候,陸悠甚至在想,她要不再去學一門什麼手藝?
反正技多不壓身,多一門手藝就等於多了一份保障。
因此,陸悠一有時間,就跟著喬老孃學做衣服。
天氣漸漸變涼,喬老孃也要開始動傢伙,給家裡人做衣服。
前些時候,喬老孃只用給兒子兒媳婦,還有陸悠和秦建國做。等到她和喬家寶相認之後,這做衣服的物件又多了幾個。
她還得給喬家寶、喬春麗和陸愛國做。
倒不用每個季度都做,也是因為今年剛剛認親,這頭一回換季,合該給親戚們做身衣裳。
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人家,才會給做衣裳。要是窮苦人家,頂多做雙鞋墊子,或者一雙鞋子,也就有那個意思了。
喬老孃自己有手藝能掙錢,兒子又是個能幹人,兒媳婦也是事業有成的知識女性。
她這日子過得十分瀟灑,不僅沒有負擔,晚輩們還時不時地給她孝順一點。
也是有這麼個底氣,她才敢給孃家人做衣裳。
雖說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