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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讓他去切西藍花,林歲穩嚴肅又認真地拿著菜刀,卻不知如何下手。
溫念瞧著他,隨手拿起邊上的粉絲團,問:“林先生,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林歲穩盯著那團白,沉默了片刻,挪動嘴唇,嘗試著說:“塑膠質地的線?”
他頓了頓,加了兩個字,“白線?”
溫念破功,笑出聲來,林歲穩皺皺眉,他放下菜刀,輕聲道:“我不太懂這些的。”
“沒關係,沒關係,我來就好了。”
溫念把林歲穩擠開,拿著菜刀,算得上是無師自通,切開西藍花,又把幾遍摘好的菜都給洗了。
火鍋底料用的是番茄湯底,蒜末入油炒出香味,番茄放入翻炒出水,加入調味料,放入水,等開了後,一鍋湯倒進煮鍋裡。
林歲穩站在邊上看著,溫唸對他說:“去把廚房裡頭的菜都拿過來,還有肥牛和粉絲。”
乾站著不動的林先生乖乖去拿食材,放在外頭的桌上,溫念去洗了碗筷,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中間了個一個滋滋冒著熱氣的鍋子,溫念先是喝了一口湯,林歲穩學著他也舀了一勺,溫念下入肥牛,林歲穩也跟著下。
他大概是第一次這麼吃,筷子試探著在鍋裡夾著,剛才那塊肥牛不知道去了哪裡,林歲穩擰著眉,一臉深思。
溫念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歲穩,覺得好有趣,好好玩。
他乾脆抱著碗坐到林歲穩身邊,肩膀挨著,笑道:“我幫你來夾啦。”
應該說一個溫念出馬,抵上了四五個林歲穩,沒多久,林先生的往裡就堆滿了燙好的蔬菜和涮熟了的肥牛,他沾著調料,吃了一口。
溫念問他,“好不好吃。”
林歲穩點頭,溫念嘿嘿傻笑,把腦袋靠在林歲穩肩頭,他說:“你看,還是在家裡吃開心,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著,他站了起來,掰正林歲穩的肩膀,垂眸低頭,嘴巴上還站著紅油,他也不知道,就這樣子傻乎乎的大著膽子湊過去,吻住了林歲穩。
☆、日記
是番茄味的吻,微酸微甜微鹹,很多種味道交雜在一起,溫念坐到林歲穩的大腿之上,身體攀上去,雙手環住林先生的脖子,張開嘴,和他接吻。
那天晚上,過得很快,他被林歲穩放在床上又從床上被撈起來,身體置於床邊的沙發裡,後背貼在微涼的玻璃上,林歲穩就在他身前,他們互相對視,溫念朝林歲穩伸出手,林歲穩捏住他的手腕,在他手背上落下輕吻。
大半個夜晚都在玩這樣隨機變換地點的遊戲,從沙發上被抱起時,本來是想去浴室的,只不過去的路上風景太美,一不留神就直接躺在了地毯上,連綿著到了牆壁上,又從牆上被摟抱,放置在了電視櫃之上。
最後還是溫念吃不消,抱住林歲穩不撒手,哭似的求饒,讓他不要再動了。
林歲穩在他被淚水淌溼的臉頰上親了親,溫念已經說不出話來,喉嚨都喊疼了,他軟綿綿的蜷縮在林歲穩懷裡,林歲穩橫抱著他,終於是帶他去洗澡了。
從浴室出來,溫念一接觸到床被,便捲起被子鑽了進去,林歲穩在他身邊躺下,溫念就湊過去,雙手抱住林歲穩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夜色沉沉,溫念睡去後,林歲穩躺了片刻後,輕聲起來。
他抬起溫唸的手,小心翼翼放在一側,而後從床上下來,踩進棉拖裡,輕緩無聲走到門外。
繞進木製的旋轉樓梯中,林歲穩開啟壁燈,昏黃的光暈眩而開,老舊的洋房在昏暗中盡顯歲月痕跡,璧角的斑駁裂痕,牆壁上留下的鉛筆痕跡,一筆一劃幼稚的書寫,在牆壁上延伸展開。
林歲穩一步步上前,手掌劃過扶手,走到閣樓,來到一扇小門前。
旁人口中的林歲穩是什麼模樣?
有人說林歲穩在他的每處房產下都設有供壇,燒香拜佛迷信十足,還有人說林歲穩這人不好結交,油鹽不進,但其實更多的傳聞,是關於林歲穩弒父奪權的駭聞,所以他才要日日供奉神佛,以消心中罪惡。
可傳聞終究是傳聞,沒有實質證據,這些事也只是在私下裡提起幾句,沒人有敢大肆宣揚。
然而這些事情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大半都是錯的,對的那件,沒人知道,沒人提起過,除去偶然看到那張照片的李沐。
那真的是次巧合,被刪去了聯絡方式,他心中不甘,去找林歲穩,被他助理帶去辦公室,卻見到桌上落下的一寸小照片。
藍底背景下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