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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後的行程不多,向理給他接了兩個雜誌拍攝和一個廣告,溫念忙完工作,就拿過手機,邊走邊打字,“我拍完照了,你在做什麼?”
手指在“傳送”那兩字上停頓兩秒,溫念把後面半句話給刪了,發了個孤兒開場。
剛發過去,林歲穩便回覆了,“我在開會,晚上有空嗎?一起吃飯。”
溫念一愣,仔仔細細看了一眼自己的傳送內容,隨即笑了。
他想,林歲穩還是那麼瞭解他。
直接去了工作室,溫念在裡面的休息室裡睡了一會兒,等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冬天白晝短,暗的很快,他醒過來時,便看到小房間裡開著昏黃小燈,燈光下映照著一個人影,林歲穩低頭就著微弱燈光看著平板,像是在辦公。
溫念側過身,叫了一聲,林歲穩抬起頭,溫念問:“你怎麼沒叫醒我?”
“你睡得很沉,捨不得叫你。”
溫念發出笑聲,他仰面躺著,閉上眼,輕聲說:“那你現在可以叫醒我了。”
他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林歲穩應該是走到了床前,不過還是沒發出聲音,嘴唇上突然一熱,溫熱的柔軟貼上,他被“吻醒”。
☆、求婚
像是被施加了什麼魔法, 溫念覺得好奇妙,原來被喜歡和喜歡是這樣的,原來和解後是可以這麼快樂,原來以前在囹圄桎梏裡的痛都可以忽略不計,原來林歲穩的吻能讓人那麼沉溺。
從休息的房間裡出來,溫念臉是紅的,嘴唇被啜的有些麻, 他的手被林歲穩攥著,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這兩人現在這狀態。
就顧一鳴是個傻蛋,莽莽撞撞的迎面走來, 見到溫念,又看向林歲穩,喚了聲“林總好”,隨後嚷著聲問:“林先生, 上回你和小念打完電話,他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溫念不敢置信的看著顧一鳴, 作勢要去揍他,被林歲穩拉住了。
林歲穩笑,溫念怒,怒完顧一鳴又怒他, 被人圈在懷裡,聽林歲穩說:“臉紅了?”
何止是臉紅,是想把顧一鳴殺了的心都有了,這個沒腦子的叛徒。
晚上去吃飯, 地方是林歲穩挑的,他不怎麼喜歡和不認識的人待在一個空間裡吃,又是把整間餐廳給包了,空蕩蕩的一整個大廈平層,落地玻璃窗,燭光閃爍,鋪滿玫瑰。
溫念呆看了好久,林歲穩拉著他坐過去,他挪動嘴唇,輕聲問:“這花了不少玫瑰吧。”
“沒多少,喜歡嗎?”
溫念撿起桌上的一支玫瑰花,刺都削乾淨了,他晃了幾下,低頭輕嗅,而後抬頭,鮮豔的花瓣抵在他的臉頰邊,他勾起笑,露出酒窩和虎牙,“我很喜歡。”
他們坐下,點了菜,上菜間隙,溫念身體前傾,輕聲問:“你這排場,待會不會還有戒指給我吧。”
林歲穩一愣,手指輕點桌面,溫念瞧著他的表情,有些驚訝,“我瞎說的,難道被我猜對了。”
“放在你前面玻璃瓶裡的那支玫瑰上。”
林歲穩的聲音很低,溫念微微張大嘴,他站了起來,低頭看著方桌中間玻璃瓶裡的玫瑰,手指哆嗦,他小聲問:“真的有?”
“嗯。”
太不可思議了,溫念伸手,小心翼翼的把玫瑰拿出來,捏著花杆,手指僵硬,一點點撥開花瓣。
銀戒跌在裡頭,被他拿出來,放在燭光下看著。
林歲穩輕聲說:“可能是我有些急,但我真的很想要一些看得到書面上的承諾,溫念,你能不能和我結婚?”他觀察著溫唸的表情,心裡緊張又忐忑。
溫念呆鈍的看著他,他打了個嗝,被嚇的。
“我能先坐下嗎?”
腳都在發軟,林歲穩點頭,他就直接跌進了椅子裡。
就在這時,前菜上來了,溫念舔著下唇,低下頭,掌心裡的戒指抵著肉,他呼了一口氣,又吸了兩口氣,咳嗽了好幾下。
林歲穩靜靜地看著他這一連串的反應,對他說:“我知道這很突然,你不用先急著回答我。”
溫念鬆了一口氣,又聽林歲穩說:“吃完飯再給我答覆吧。”
被自己口水嗆到,溫念半趴著,漲紅著臉咳嗽起來。
怎麼可能吃得下,溫念捏著叉子,時不時的抬頭看向林歲穩,對方淡然自若慢條斯理切著牛排。
溫念心裡有些煩,覺得那牛排半生不熟的讓人難以下嚥,刀叉擱在桌上,後背靠在椅子上,他說:“小穩,我和你結婚,是你嫁